蘇建波想到這裡,他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一個陌生電話。接通電話,對麵一個女人聲音響了起來,“蘇秘書,你好,我這裡是城東分局”
城東分局這是向蘇建波彙報昨晚連夜審問後的調查結果,不管怎麼說,蘇建波是報案人,另外他的身份還是副市長秘書,城東分局告訴他,也就等於是向副市長彙報。
城東分局副局長歐陽克本來想打電話,不過想到蘇建波的冷淡,就另外換了一位女警打過來。蘇建波不在意誰打電話,他隻要知道結果,問了一句:“那個女人是不是交待了?誰讓她來我的房間?”
這是蘇建波最想知道的答案,女警在那邊頓了頓,然後回道,“蘇秘書,我們已經審問過了,她隻是接到了一個電話,誤入了你的房間,至於對方是誰,她並不知道。”
“那個電話號碼我們查過,目前隻打過一個電話,無法查到更多信息。另外你房間的那幾瓶水我們化驗過了,除了針孔,沒有發現其他問題,可能是一個惡作劇”
蘇建波對城東分局的調查本來就沒有抱太大希望,那位城東分局副局長歐陽克肯定是有問題,但現在這條線很難追查下去。他隻是副市長秘書,沒有權命令城東分局繼續深入調查。
他聽到這裡,打斷了女警,“也就是說,你們什麼收獲都沒有?”
女警就像沒有聽出蘇建波語氣不對,她在電話那邊繼續說道,“蘇秘書,我們認為這不足以立案,已經撤銷,另外你的朋友經過調查沒有問題,他已經離開了城東分局回家”
蘇建波掛斷電話,城東分局撤銷立案,那麼說這個案件也就不會再查下去。他本來想聯係陳山,不過陳山沒有電話,隻能等他聯係自己。對於陳山,蘇建波有一些想法,不過他也要征求陳山意見。
電話再次響了起來,說曹操曹操到,這次就是陳山打過來的電話。陳山剛才就打過一次,不過占線,蘇建波正在接城東分局的電話,現在電話終於打通。
陳山的聲音傳過來,“蘇哥,我這邊剛從城東分局出來,我去了海城酒店,他們說你已經離開了。”陳山沒有找到蘇建波,也不知道他的去向,這才給他打電話。
“你現在要是有空,來我新的住處,我現住在市政府機關宿舍”蘇建波把地址告訴了陳山,對方昨晚幫了他很大的忙,他自然也要感謝和招待陳山。
在等待陳山過來的時候,蘇建波也沒有閒著,他給海城酒店經理陳俞萍打過去電話。陳俞萍這會兒在辦公室,看到是這位蘇秘書的電話,心裡一跳,不過還是接通了電話。
蘇建波的聲音淡淡傳過來,“陳經理,剛才城東分局給我打了電話,沒有查出來是誰在背後陷害我,我想他們是查不出來了,我對城東分局已經不抱希望。”
陳俞萍不知道蘇建波這句話的意思,還是說道,“蘇秘書,那就有點遺憾了,我其實很希望城東分局能夠查出來,畢竟你曾經是我們酒店的貴客,發生了這種事情是我們不想看到的,可惜我們沒有辦法幫忙”
她這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蘇建波打斷了,“不,我還是看好你們,你這邊可以幫我繼續查下去。”陳俞萍聽出來了,蘇建波這是賴上了她,賴上了海城酒店。
陳俞萍在電話這邊咬著牙,但是聲音還是婉轉柔和,“蘇秘書,我們能力有限,這種事情我認為還是找警局比較好,他們要是查不出來,我們更是無能為力。”她這樣說是要堵住蘇建波的嘴,我們能力不行,你就不要找我們了。
蘇建波自然能夠聽出陳俞萍的意思,但他不管,還是那句話,既然我是在你們海城酒店出事,那你們就得負責到底。他沒有辦法指揮城東分局,但要拿捏海城酒店就要容易很多。
他直接吩咐道:“陳經理,你現在幫我做一件事,聯係王朝夜總會的老板。我要和這家夜總會老板見麵,我想那個女人既然是王朝夜總會的人,她來到我的房間,他們也應該承擔一部分責任,讓他們幫我查一下線索,我想我不是在為難他們吧?”
陳俞萍聽到這裡,這才明白蘇建波的意思,這位不僅找上了她,現在還盯上了王朝夜總會的老板。好吧,死道友不死貧道,我不好過,王朝夜總會自然也不能好過。
帶著這樣幸災樂禍的想法,陳俞萍答應下來,“蘇秘書,我認識王朝夜總會的老板,我可以幫你通知他,就是不知道他願意不願意和你見麵。”她通知可以,但是對方是不是答應,陳俞萍可沒有辦法幫對方做主。
蘇建波在電話那邊淡淡說道:“這不是他願意不願意的問題,我今天必須要見到人,見不到人,那麼我就要告訴於市長,可以查一下這家夜總會。”
這話聽起來真是熟悉,陳俞萍想到了蘇建波也這樣威脅過她,她心裡忍不住想到,官場上的人,怎麼出了這麼一個無恥的人物,動不動就喜歡威脅。
這其實是蘇建波的辦法,他自己在海城沒有人脈,那就得想一些辦法。蛇有蛇道,鼠有鼠路,城東分局無法調查出來的事情,這些人反而有可能查到。除非這些人一起合謀對付自己,在蘇建波看來,這其實不太可能,那個人不可能讓太多人知道他想陷害自己。
蘇建波這也是想要快刀斬亂麻,他不想這件事拖太長時間,那個人既然暗中對自己出手,那就不要怪他用手段反擊。他就不相信,這個人藏的這麼深,一點狐狸尾巴都沒有露出來。
現在蘇建波就是強行逼著陳俞萍,還有王朝夜總會的老板,逼著他們出人出力去查,讓他們把那個人查出來。不然的話,他肯定會找這兩位的麻煩。他是官場上的人,真想要挑刺,肯定能挑出一大堆。
陳俞萍和王朝夜總會的老板被他捏住了把柄,那就要老老實實聽話,他找不到那個人,就要拿這兩個人開刀。蘇建波在這一刻還是露出了崢嶸。
他就算是家族棄子,但也不是海城這邊可以挑釁的,可以陷害的。現在他就展示出了京城紈絝子弟的脾氣,他要在海城,露出自己的獠牙,這樣彆人才不敢輕易打他的主意,不然的話,人人都能踩到他的頭上,那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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