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建波不知道中年男人的身份,但兩名紀委人員聽中年男人這樣說,女紀委人員馬上站起來說道:“我們也認為於丘明的案件和蘇建波同誌無關,正準備結束調查”
男紀委人員就算有什麼話,這時也閉上嘴,不再出聲。中年男人點點頭,“既然這樣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,你們先出去,我和蘇建波同誌再談談。”
等到兩名紀委人員離開,蘇建波對中年男人表示感謝,要不是中年男人進來幫著說話,估計他沒有這麼快出去,說不定今晚都得留在這裡。
中年男人擺擺手,對蘇建波說道:“不用謝我,真正幫你說話的也不是我,我隻是受人所托。”他這樣一說,蘇建波就明白,這是有人插手進來了。
蘇家?這不太可能!
他被趕出京城時,蘇家老爺子就發話,不準任何人幫他。有這句話,蘇家人又怎麼敢違背老爺子的意思?隻要是蘇家人,就沒有不怕老爺子的。
不是蘇家,那又是誰?
蘇建波一時間猜不出來,隻能問中年男人:“我能問問,誰在幫我?”他想要知道幫自己的人是誰,怎麼說也要感謝對方。再說能在省紀委麵前說上話的,不可能是一般人。
“幫你說話的人不讓說,不過她也說過,你很快就會知道她是誰。”中年男人最終沒有告訴蘇建波。蘇建波沒有再問,既然對方這樣說,那就等對方露麵好了。
中年男人等蘇建波離開後,這才拿出手機,看看四周沒有人,撥通了一個電話,恭敬的說道:“我已經放出了蘇建波,其實我認為,還是讓他留在這裡比較好”
顯然放走蘇建波,不是中年男人的本意,他也絕對不是站在蘇建波一邊,為蘇建波好。電話那邊,傳來女人一聲訓斥,“你以為能把他在這裡困一輩子?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,你能做到?”
中年男人瞬間冒出冷汗,不敢再吭一聲。他隻是自作聰明建議一句,女人的狠辣和無情,他是知道的,看起來女人已經有對付蘇建波的辦法,這才讓他把人放出去。
蘇建波走出四號樓,手機響了,他看看電話,是陳俞萍打過來的。接通手機,陳俞萍的聲音似乎帶出一絲驚喜,“蘇秘書,你出來了?現在沒事了?”她似乎知道蘇建波進了四號樓。
這女人在市政府的消息倒是靈通,蘇建波想到這裡,隨即想到可能是石軍立告訴她的。於丘明出事,彆人不知道,石軍立的父親,市人大主任石正英肯定會告訴他,也就等於陳俞萍會知道這件事,知道他進了四號樓也不奇怪。
“我沒事了。”蘇建波說了一句,沒有對陳俞萍多解釋。他自己現在都還不清楚幫自己的人是誰,還要等見到對方才清楚,也就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他被放出來的原因。
“蘇秘書,酒店裡來了幾個京城人,看起來不像是一般人,氣質和你差不太多。”陳俞萍打電話過來,其實是要告訴蘇建波這件事。如果蘇建波沒有被放出來,那她也就不會說出來。
“京城人,姓什麼?”蘇建波問了一句。
“我聽到有人姓田。”陳俞萍把自己看到的告訴蘇建波。
蘇建波眼神閃爍,停住了腳步,田家在京城也是大族,不比蘇家差。他曾經的未婚妻就出自田家,他在京城出事後,田家就和蘇家商量,解除了婚約。
難道是田家人千裡迢迢趕來海城,幫了他一把?田家是有這個能力,也能把他從四號樓撈出來,但田家人為什麼要這樣做?蘇建波有點想不明白。
按理說田家人現在應該恨死自己才對。因為自己的原因,等於也讓田家丟臉,讓他曾經的未婚妻丟臉,也讓其他田家人丟臉,讓田家在京城抬不起頭。
前世解除婚約後,蘇建波再也沒有接到未婚妻的電話,也沒有接到田家的電話。沒想到這一世,田家人卻出現在海城,這難免讓蘇建波不多想。
蘇建波猶豫了片刻,還是決定暫時不去見田家人,現在他已經和田家沒有關係,以什麼身份見麵也是一個問題。再說他現在也不清楚,到底是不是田家人幫了自己。
既然剛才中年男人說自己很快就會知道,那個人應該很快會出現在自己麵前,那就等等好了。要是真是田家人,到時自己再道謝也不遲。
想到這裡,蘇建波向二號樓走去,於丘明出事,那他後麵的工作由誰安排,他得找人問問。走了兩步,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,他低頭打開短信,這次內容更短,隻有兩個字:“小心”
蘇建波看到短信內容有點無語,就不能發的內容長一點,就兩個字,這誰能明白真正意思。讓我小心什麼,也不說清楚,他現在隻能瞎子摸象,全靠自己獨自摸索。
“小心什麼?”蘇建波忍不住回了一句,毫無意外,他的短信再次石沉大海,對方完全不理會他的問題,也不再進行多餘的解釋,就讓他盲猜。
蘇建波搖搖頭,不說算了,他才不猜,收起手機,走進了二號樓。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他麵前,是市政府辦主任武朝忠的堂侄武豐,臉上還有紗布,是早上被他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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