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建波的車跟著陳山這邊的車迅速離開,幾分鐘後,後麵就有三輛車追到了這裡。但已經看不到前麵兩輛車了。三輛車的人有點氣急敗壞的跳下來,嘴裡罵了幾句,還對著車踢了幾腳,沒有辦法,隻能放棄追趕。
他們追過來,也是因為李先生被前麵車的人抓走了,現在他們想要把人救回來。但是現在的問題,他們不知道前麵兩輛車開哪裡去了,想要追都找不到方向。
秋明媚坐在蘇建波的車裡,不時回頭看看後麵,直到確認後麵的車沒有追來,才對蘇建波說道:“後麵車沒有追來,我知道一個倉庫,我們到那裡去。”
她注意到陳山那輛車帶了人回來,現在還不知道帶的是誰,但肯定是重要人物,要不然不會有人開車追趕。現在去倉庫,也是方便後麵的問話。
“好!”蘇建波點點頭,現在車停在路邊肯定不合適,他確實需要一個隱蔽的地方。秋明媚建議去倉庫,這樣的想法,正合他的心意。
秋明媚隨即給自己的保鏢打電話,兩輛車換了一個方向。差不多一個小時後,來到了靠近郊外的一個倉庫。外麵的夜色給了兩輛車很好的掩護,也沒有人知道他們來到這裡。
倉庫門口有人值夜,不過打開門後,那人也沒有露頭。等到兩輛車進去,倉庫門又迅速關上。現在即使追趕的車過來,估計也找不到兩輛車的蹤影。
兩輛車都停了下來,蘇建波和秋明媚走下車,前麵陳山和兩名保鏢,也帶著一個男人下車,這個男人戴著一副眼鏡,看上去文質彬彬。
不過有些歪斜的衣服,頭發也有點亂,顯示出這個男人肯定掙紮過,但是掙紮沒有起到作用。他身上還有鞋印,像是被踹了幾腳。
“你們抓錯人了。”那個男人一見到蘇建波就說道。
蘇建波看看男人,臉上沒有痣,他問了陳山一句,“這是誰?”他以為陳山是隨意帶了一個人回來,方便他們問那位李先生的消息。
“蘇哥,他就是李先生,我把他帶回來了。”誰知道陳山卻對蘇建波說了一句。這一句讓蘇建波頓了頓,他再仔細看站在麵前的男人,沒有從他臉上看到痣。
這讓蘇建波疑惑的看看陳山,這是認錯人了吧?他記得李先生的臉上有特征,而眼前的這個男人,沒有突出的臉部特征,鼻梁旁邊也沒有痣。
陳山看出來蘇建波的疑惑,對蘇建波解釋一句,“我剛開始也沒有認出這位李先生,差點就錯過了他。他很狡猾,之前的相貌其實是假扮的,那顆痣也是貼在鼻梁上。我有一個能力,見過的人,我都能根據動作和體型認出來。要不是見過他一次,可能就被他騙過了”
陳山有一種過目不忘的本事,這是幫助他認出李先生的真正原因。他這樣一解釋,也讓蘇建波感覺到慶幸。幸好陳山去了,否則這位李先生可能真就見麵都不認識,被他躲過去。
秋明媚這時看看陳山,也豎起了大拇指,表示對他誇獎。這樣的能力,她的兩名保鏢也沒有。剛才要是給保鏢照片,現在肯定隻能是空手而歸。
蘇建波對陳山也很滿意,自己算是撿到寶了。這時陳山倒是謙虛一句,指著兩名保鏢說他們的功勞,“我一個人肯定不能把李先生帶回來,幸好有他們”
陳山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說,他和兩名保鏢會合後,三人從地下停車場進去。他們運氣算是不錯,恰好看到李先生從一個房間走出。
陳山認出對方,隨後兩名保鏢就過去動手,踹翻了李先生的兩名護衛,又搶了一輛車,然後才把這位李先生帶出來。他們動作算是很迅速了,如果再慢一點,估計就逃不出來。
蘇建波本來叮囑過陳山注意安全,但是三人最後還是冒險。好在最後有驚無險,李先生也找到了,他自然不會多說。大家走進了倉庫,那位李先生似乎還有點不敢相信,自己手下人不少,竟然被三個人得手了。
蘇建波找了一把椅子,坐在男人對麵,男人則站在他麵前不遠處。他看著對方,緩緩問道:“我現在是該叫你李先生,還是其他稱呼?”
他也不知道,這位是真的姓李,或者隻是隨意編了一個姓。不管是什麼,他今晚肯定要問清楚。他問話的時候,秋明媚和兩名保鏢,還有陳山都站在旁邊,沒有人說話。
秋明媚不動聲色地看看對麵的男人,又看看蘇建波。這算是蘇建波和對方第一次真人正式見麵,這樣的問話方式也很特彆。
她也想看看,今晚的蘇建波,準備如何詢問對方?也許現在的蘇建波,才會露出自己的一些京城子弟本性。她是很想了解蘇建波這個人,不過之前的蘇建波,其實還是隱藏的很深,她感覺自己隻是在霧裡看花,並沒有看透蘇建波這個人。
“你們認錯人了,我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什麼李先生?”男人平靜說道。他臉上顯然挨了幾拳,這時候隻是捂了捂臉,能感覺到疼痛。
這一晚上,顯然對男人是一種羞辱。如果他能逃出去,或者被人救走,那麼今天的羞辱,他肯定會報回來,不會讓蘇建波好過。
蘇建波就像沒有聽到男人的話,男人不承認沒有關係,他相信陳山。這時他繼續問道:“我第一天來海城,你讓人在酒店陷害我,為什麼要這樣做?是你自己,還是誰讓你這樣做的?”
男人搖搖頭,臉上甚至露出一絲無奈:“先生,真不是我,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你們抓錯了人,你要問的不是我,而是那個人,我沒有辦法代替那個人回答。”反正今晚他是不會承認的,蘇建波想要這樣就問出答案,那隻能說眼前這位太天真了。
男人就算被抓來,也有自己的底氣,他隻要不承認,蘇建波就不能對他如何,難道這位京城紈絝子弟還敢殺了他。男人不相信蘇建波敢這樣做,隻要自己不死,那他就沒有什麼可怕的。
蘇建波看出了男人的想法,也知道自己這樣問下去,效果不大,他於是回過頭,對秋明媚還有其他人說道,“你們先出去,我認為我有必要,和這位李先生深入談談,如何才是禮貌的回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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