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明媚這次的爆料和之前不同,蘇建波眉頭一皺。之前秋明媚說於丘明虛偽,小人,他其實沒有多大感受,隻會認為秋明媚在說氣話。但這次不同,秋明媚說出了於丘明對她做的齷齪事情,這種事情,男人一般是不會這樣做的。
讓自己女人去陪彆的男人,這意味著什麼誰都知道,於丘明會這樣做?為了來海城,連自己妻子都成了交易。他看看秋明媚,問了一句:“姐,他這樣要求,你是怎麼說的?”
秋明媚冷冷說道:“還能怎麼說,和他吵了一架,讓他去死。反正都要離婚了,我還能慣著他不成,他怎麼不讓他媽去陪男人?”
蘇建波汗了一下,秋明媚這脾氣,也不是好惹的女人。他也沒有想到,於丘明會讓秋明媚做這樣的事情,想了想他問道:“那於丘明怎麼還是來了海城,當上了常務副市長?”
如果秋明媚沒有同意,於丘明應該達不到自己的目的才對,秋明媚表情冷淡,嘴裡說道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可能是他找了彆的狐狸精去陪男人,他也不止我一個女人,可能彆的女人願意答應他,願意幫他做事。”
這也是一個小爆料,不過和剛才的勁爆比起來,蘇建波倒是無動於衷。這麼說,於丘明當初來海城就用了手段,他的目的是市長,自然不是現在的常務副市長能夠滿足的。
於丘明和市長田冰凝之間,必然不可能和諧,兩人中肯定要走一個人,海城這邊才會安寧和平靜下來。田冰凝不是蠢女人,肯定也知道於丘明來意不善。
那麼當初田冰凝還幫蘇建波向四號樓遞交有利於丘明的證據,她心裡是怎麼想的?她會這麼糊塗,會忘記於丘明來海城,就是想要把她擠走?
蘇建波想到這裡,突然發覺自己似乎還是小看了田冰凝。田冰凝肯定知道她會和於丘明發生衝突。但她還敢遞交證據,隻能說明一點,她並不擔心於丘明。也可以說,她認為於丘明不是自己的對手。
這個老女人這麼自信,她的自信來自於哪裡?就因為她是市長,於丘明是常務副市長,她就肯定自己能夠壓於丘明一頭?應該不是這個原因,她可能還有自己不知道的底氣,田冰凝這個女人,也並不簡單。
蘇建波要不是和秋明媚交談,說不定還真的會忽略了田冰凝。彆看他是田冰凝的秘書,但田冰凝可從來沒有把他當成自己人。所以他現在的情況,不僅要提防於丘明,也要提防田冰凝,還有京城王家,他依然麵臨著各種危機。
當然,蘇建波現在也不再是一個人單打獨鬥,他身邊還是聚集了一些人。眼前的秋明媚支持自己,還有陳山和周南天,還有那位海城的五爺,還有石軍立,還有陳俞萍。對了,還有神秘人
但這些人,都是自己人嗎?關鍵時候,這些人會不會都站在自己這一邊,都幫自己一把?
秋明媚見蘇建波在沉思,誤會了他的想法:“你在想什麼?是不是知道於丘明是這樣的人,怕了他?不用怕,姐站在你這一邊,有我在,他不敢動你,大不了我和他魚死網破,大家都彆想好過。”
這個女人,性格倒是一如既往的剛烈和火爆,蘇建波聽到這裡,對秋明媚多了幾分好感,他笑了笑,“姐,沒有那麼嚴重,我送你回家吧!”
紅色瑪莎拉蒂從河邊離開,這次和秋明媚的談話,蘇建波倒是重新認識了於丘明這個人。就像秋明媚說道,他得要仔細提防這個人了。
翌日!
蘇建波從家裡出來,碰到了剛才外麵買早餐回來的朱文濤,朱文濤似乎沒有注意到他,他問了一句,“朱主任,朱雅現在怎麼樣了?”昨天他本來要問的,後來回家,因為一直在想著於丘明的事情,忘記了這件事。
朱文濤聽見蘇建波的聲音,才注意到他從屋裡出來。他搖搖頭說道,“不是太好,朱雅似乎忘記了那天的事,昨天她媽陪了她一天,如果她還是這樣失憶,我們今天準備送她去醫院看看。”
蘇建波頓了頓,倒是沒有想到朱雅會嚇得失憶。他想了想說道,“要不我去看看朱雅,也許見到我,她能回憶起來。”他也不知道這樣行不行,就是提議一句。
“那也行,蘇秘書,那你就彆出去了,一起吃早餐。”朱文濤點點頭,隨即邀請道。他似乎認為蘇建波的建議是一個好辦法,女兒這麼長久失憶,肯定不行,說不定會影響身體。
蘇建波跟著朱文濤去了他家,開門的是秦月英,秦月英的臉色不太好看,似乎有點憔悴,像是在擔心女兒。她看到蘇建波還愣了一下,沒有想到蘇建波這時候上門。
朱文濤對她解釋了兩句,她臉上才稍微緩和一點,向蘇建波道謝,“蘇秘書,那天你就幫了朱雅,今天又麻煩你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蘇建波擺擺手,又建議道:“不用謝我,我也不知道這樣行不行。不過我們是鄰居,幫忙也是應該的。如果見到我,朱雅還是無法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,我還是認為應該送她去醫院。”
“我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秦月英點點頭,請蘇建波進屋。
屋裡看起來有點亂,以前秦月英早上起來都會收拾的乾淨整齊,不過今天因為女兒朱雅的事情,她沒有心情收拾。她把茶幾上的東西拿開,對蘇建波說道:“朱雅還在她屋裡,我去看看她醒沒有。”
秦月英走進朱雅臥室,蘇建波留在客廳裡,他一個大男人,肯定不能隨便進朱雅的房間,哪怕他之前幫過朱雅。朱文濤招呼著蘇建波,“蘇秘書,我們先吃早餐。”
餐桌上,已經擺好了朱文濤今天買的早餐,饅頭,豆漿,油條,包子,米糕都是家常的早餐。蘇建波看了一眼,沒有馬上坐下,而是問了一句,“朱雅平時也起來比較晚嗎?”
按理說,這時候朱雅也該起來了,財政局的上班時間和市政府是一致的,再晚起來就會遲到了。朱文濤搖搖頭,“平時朱雅不是這樣的,她起的很早。這兩天她晚上做噩夢,我都聽見她驚叫過幾次”
顯然,朱雅這兩天晚上睡覺的質量不太好,也影響了早上醒來。兩人正說到這裡,就聽到朱雅的房間,再次傳來了驚叫聲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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