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文濤這時候沒有在市政府,而是在自己的彆墅裡,他現在也感覺到局勢有點失控。這次的事件,照片確實是他讓人爆出來的,他能猜到於丘明和王展浩的想法,所以他提前出手了。
但是接下來的事情,女人卻意外失蹤了,這出乎了朱文濤的意料。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事情,他現在也不知道女人躲在哪裡。本來女人是他的人,現在女人似乎背叛了他,這是他沒有想到的。
他必須找到女人,因為背叛他的人,不會有好下場。另外今天王展浩所在酒店的事情,他其實知道一些情況,因為現場有他的人。但是王展浩房間失火,這也是有人用了手段,他看的出來,但不是他的人。
朱文濤心裡也在猜測,房間失火的事情是不是田冰凝或者於丘明,如果是這兩人,他其實也不太意外。千萬不要小看一位市長或者常務副市長的能力,兩人的背後,肯定都有人支持。
如果不是這兩人,他就要警惕了,因為這股勢力,他完全不了解,也不知道是誰。總之,不管是誰,他都要查出來,這種脫離他掌控的局勢,讓他也有點不甘心。
想到這裡,朱文濤突然伸手按鈴,一名黑衣青年走進來,他淡淡吩咐一句,“找到今天出手的人,不惜一切代價,另外把那名女人抓回來。”
黑衣青年點點頭,沒有說話,朱文濤怎麼吩咐,他就怎麼執行。誰敢違抗朱文濤的命令,下場會很慘。他在朱文濤手下,自然知道這位的狠辣性格。
某種方麵,朱文濤有著雙麵的瘋狂性格,平時在市政府,在家裡,他是一位溫馴平靜的男人。而在私下裡,在這間彆墅,他則狡猾如狐,行為也帶著陰狠冷酷。
蘇建波從武朝忠的辦公室走出來不久,田冰凝就回來了。他走進市長辦公室,彙報了武朝忠那邊會馬上發布澄清公告的事情,田冰凝麵無表情聽著。
這件事本來就是蘇建波這個秘書該做的事情,或者說蘇建波總算做了秘書做的事情,這件事就算蘇建波不提醒,武朝忠知道了情況,也肯定會澄清這件事。
作為市政府辦主任,武朝忠肯定要維護市長的威信。田冰凝不想聽蘇建波繼續彙報這件事,她冷冷打斷蘇建波,“剛才在酒店,我讓你阻止田少聰動手,結果他還是打了王展浩。”
她之前是說過這樣的話,但是蘇建波並沒有執行她這句話,還是讓兩人動手,她自然對蘇建波不滿意。現在她也要聽聽,蘇建波如何解釋這件事。
蘇建波就知道,這老女人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。他對田冰凝說道:“市長,這可不怪我,我已經拚命阻攔了,但他們兩個人都不肯聽我的話,我隻能儘量保護田少聰。”
田冰凝瞪了他一眼,“你那是保護?你以為我不知道,你抱著王展浩,不讓他還手,你明明是幫凶,要不王展浩也不會被打的那麼慘。”
蘇建波對於田冰凝的說法顯然不會承認:“市長,這你可是冤枉我了,我要不這樣做,王展浩打了田少聰,到時你會不會怪我?我認為我保護了他,就是儘到了我的職責。”
田冰凝一滯,似乎蘇建波說的也對,田少聰要真是被打傷,那她現在對蘇建波的態度絕對更加嚴厲。但是蘇建波幫田少聰,顯然也不太對,這和她最初的想法是不一樣的。
隻能說想法沒有變化快,田冰凝也隻能警告蘇建波一句,“下次我吩咐的事情,你不要擅作主張。”她沒有辦法批評蘇建波太過,畢竟蘇建波說的也對,他確實保護了田少聰。
至於京城王家人,那位王展浩,她可沒有半點好感。就憑王展浩找來一位和她相貌相似的女人,想要用這種方式汙蔑她的聲譽,就憑這一點,她還是在心裡認為田少聰打的好。
最終蘇建波被小小批評一頓,田冰凝還是放過了他,讓他離開自己辦公室。蘇建波的電話卻在這時候響了,他看看電話,是市公安局長杜成章的電話。
蘇建波隨即接通電話,杜成章的聲音傳過來,“蘇秘書,剛才王展浩在酒店房間的火,是有人故意縱火,不是意外”他打電話也是通報這件事,蘇秘書知道,那麼市長就肯定知道了。
蘇建波聽到這裡,問了一句:“其他調查有進展嗎?”杜成章回道:“其他調查還在繼續,照片的事情,王展浩拒絕承認和市長有關”
蘇建波和杜成章說了幾句,掛斷電話,他開了免提,他和杜成章的對話,田冰凝站在旁邊都聽到了。這時田冰凝也是眉頭皺緊,如果是有人故意縱火,對方想要做什麼?是想要幫自己?
田冰凝也能想到,王展浩房間裡的縱火,其實是對自己有利的。要不是這場火,田少聰不可能發現照片,不可能找到證據。或者說,對方放火的目的,就是要讓王展浩手裡的照片曝光。
想到這裡,田冰凝忍不住猜想對方的目的,對方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樣的事情,那麼對方需要什麼?隻是簡單的向自己示好?
田冰凝雖然很希望對方的目的簡單,但她也知道,這個世界,不是一個簡單的世界。不僅不簡單,而且很複雜,在她這個地位尤其如此。她思索片刻,目光還是看向了蘇建波,問了一句:“你怎麼看這件事?”
蘇建波頓了頓,沒有想到老女人詢問他的意見,一般情況下,田冰凝是不會和他討論這種事的。這是不是意味著,田冰凝開始真正把他當成了秘書?
蘇建波腦子裡隻是一轉,就把這個念頭撇開了,田冰凝不可能給予他足夠的信任。但他還是回了一句,“對方既然在酒店房間縱火,不管他的初衷是什麼,我想他也是違法了。”
田冰凝倒是沒有想到,自己這位秘書不猜測對方的目的,隻是簡單的用違法來說明對方。事實上,她好像想的有點複雜,對方做的事情,自然不是正當的事情。
放火本來就是不允許的,不管在任何地方就是這樣。似乎不能以對方幫了自己,就認為對方應該這樣做。田冰凝不再問蘇建波的想法,隻是對他說道,“那你就跟進這件事,要讓警方找到放火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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