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瘸子一瘸一拐的扛著他的祖傳獵槍離開了,帶給大家的一個消息就是,最近最好彆往深山老林裡鑽,就算他們這一個小隊進去了,說不定明天就會成為某隻野獸腸胃裡消化後的糞便排出來。
大山裡藏人?鬼都藏不住,誰願意喂野獸誰就去,反正老子是不去了。
林瘸子驚魂未卜,說起話來都激動,能把一個靠打獵掙一棟院子的老獵人嚇成這樣,大山裡是真危險了,大家聽的麵麵相覷。
“鎮江,這大山裡都打成這個熊樣了,林瘸子都差點折裡麵,你說要是那敵特真跑裡麵去,能在裡麵討的好嗎?”一個黝黑的漢子看著林瘸子離開的背影,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。
“是的啊,鎮江,老獵人都差點出不來,你說那些敵特,他們有林瘸子那鑽深山老林的本事嗎?這家夥,捅了野豬窩都沒被野豬拱死,不愧是他林瘸子啊,就換成你我捅了野豬窩估計也得交代裡麵啊。”懂行的人也對林瘸子鑽老林子的本事佩服的很。
隻有真正遭遇過野豬的人才能體會到野豬的恐怖,就連狼群,虎豹都不敢輕易招惹野豬。
成年大野豬能長四五百斤,兩個獠牙如兩把尖刀一樣,要是讓野豬衝鋒起來,就是一頭上千斤的大水牛都能被成年大野豬一下子給頂飛了。
豺狼虎豹啥的,隻要被它沾上,不是死就是傷,而且這家夥皮糙肉厚,就豺狼那牙齒咬野豬身上,彆說咬傷野豬了,搞不好牙能給他們崩折了,就算是虎豹啥的遇到野豬也不一定好使。
林瘸子是憑借著幾十年鑽老林子的經驗以及對地形的熟悉,才活了下來,他們這些大山腳下的人十個遇到林瘸子的情況有十個折,就連林瘸子都一說大山裡都麵露驚恐,可見現在大山裡確實恐怖,這些敵特份子,能在大山裡活下來嗎?
眾多社員能想到,林鎮江自然也能想到這一點。
“鎮江叔,按說現在大山裡這麼危險,那些敵特要麼跑了,或者根本沒有敵特進山,要麼,就是敵特已經發現了咱們在拉網巡防,準備突圍。”
“無論哪一個方麵,都不是咱們一個小分隊能決定的,要不通知一下嶽組長?讓他們聯合其他大隊的領導一起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,咱們原地待命,你看這樣可行?”林瑞剛才也是把林瘸子的慘狀看在眼裡。
也看出了林鎮江心中的猶豫,便順勢提議林鎮江把這個決策球踢給上級領導。
林鎮江抬頭看了林瑞一眼,略一思索,便一拍大腿說到:“行,就按照林瑞說的這個方法辦,張寶柱,你小子跑的快,趕緊追上林瘸子,帶上他一起去找嶽成民組長,讓林瘸子把大山裡的情況給他說清楚了,咱們原地待命,我馬上吹聯合哨子,讓其他隊也一起停止搜索。”
林鎮江果斷下令,而後便吹響了哨號,其他的小分隊長也紛紛響應,都各就各位,停在原地駐防,等待領導商議出結果發出指示。
林瑞拿著火把,又回到了自己剛才停留的一片雜草地的旁邊,席地而坐。
此地已經屬於南山南邊,深山邊上,隨手一抓,都是大片大片的枯死的乾草,攏了一些堆在屁股下麵墊著,林瑞把雙手一折,仰頭躺在了草地上。
緩緩的夜風吹來,驅除了一點燥熱,閒極無聊,反正大家也都在各自的位置巡防,林瑞發動旋渦,又一次的來到了實驗空間。
林瑞先是把竹筒給裝滿了碳基生物飲用水,就來到了養白鱗魚水池的旁邊,伸頭往裡麵一瞅,突然一下子愣住了,在這個僅有兩平左右大的魚池裡,居然生出了密密麻麻的針尖大小的小白鱗魚來。
白鱗魚在這片空間裡居然能自我繁殖,這大大超乎林瑞的意料之外啊。
本以為隻能圈養而已。白鱗魚的生育超乎林瑞的想象之外。
林瑞用手攪動了一下水麵,密密麻麻的小白鱗魚瞬間驚散開去。
白鱗魚小乖乖啊,趕快長大,等你長大了,我還要拉你去黑市賣錢呢,嘿嘿。林瑞看這魚池忍不住嘿嘿的直樂了起來,心中打算著,等下次在去龍王潭,一定要再多收集一些龍王潭的潭水,擴大一下魚池的麵積。
看到白鱗魚能自我繁殖,林瑞心中一動把那原本藏在灰霧裡的兩個雞蛋取了出來,放在了地麵上的那堆麥秸稈上。
這一片麥稈是林瑞嘴饞青麥子,用手搓著吃剩下的一些秸稈,剛好他把秸稈歸攏一下,做了一個小窩,把兩枚雞蛋放在裡麵,就是不知道這兩枚雞蛋能否孵化出兩隻小雞來。
林瑞心中期待著。
另一邊,堆積的紅薯,一小堆花生種,紅薯,玉米,大豆,芝麻種子都已經分彆存放好,都被他收到了上方的灰霧裡麵去了,隻有在那裡麵才能長久讓食物保鮮。
等待地裡的小麥全部收獲了,足夠吃的以後,他就會把這些油料作物在重新種下去,到時候看能不能搞個土法榨油機,從此實現吃油自由,那像現在,常年不見一點葷腥。也隻有這幾天吃大鍋飯才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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