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了摸其中一個的皮膚,還沒涼透。他急忙伸手扶住對方的頭部,讓一絲超微之力經過他的手臂注入到對方的頭部。
他的神識也跟著超微之力一起鑽進了對方的身體,他在對方的身體裡四處搜索,終於在對方的丹田裡發現了一個能量團。他開始調動超微之力把那個能量團向外驅趕。由於對方已經死了,所以經脈基本上都完全關閉了,全靠著薑思宇強大的超微之力,才強行衝開了對方閉死的經脈。
薑思宇知道此事事關重大,所以他全力以赴,不惜耗費大量的超微之力,硬是把那個解藥的能量球從死人身上逼了出來。
他用元力把解藥能量球包裹好之後,臨時吸入了自己的丹田之中。
他站起身,看見狐媚嬌和狐豔青三姐妹都站在他身後看著他,他笑了笑說:“狐姐,我把解藥從他們身上逼出來了,可是不知道怎麼複製和下藥。您有辦法嗎?”
狐媚嬌聽了薑思宇的話,臉上的表情先是驚訝,然後就變得驚喜起來,她張著血紅的大嘴、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薑思宇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他們都死了……你真的把解藥弄出來了?”
“真的!”薑思宇說著,運動元力,把那個解藥的能量團逼出了體外。
狐媚嬌一看,確實是一個特殊的能量團,她俯下身,又抓住一個巔峰宗弟子的屍體,她還想試圖再搞出來一份解藥,可是現在巔峰宗弟子的屍體已經涼透了,經脈徹底閉鎖了。
狐媚嬌無奈地站起身低著頭想了想,她咬住嘴唇來回地踱著步,似乎在盤算著一個計劃。
過了良久,狐媚嬌的布滿愁容的臉上終於掛上了一絲笑容,她笑嗬嗬地看著薑思宇說:“薑老弟,我現在有了一個主意,不知道行不行,”
薑思宇緊盯著狐媚嬌點點頭:“您說說看。”
狐媚嬌得意地笑了笑說:“我手裡有一種毒藥,叫迷心丹,是我們狐女祖上傳下來的一種專門用來奴役男人的藥,這種藥隻對男人有效。我一直擔心我的這些弟子有了這種藥以後會胡來,所以我一直沒有把這種藥給過任何一個弟子。現在,我狐女一族大難臨頭,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,我想把迷心丹和你身上的解藥合二為一,然後複製一千五百份,偷偷地給我的每一個弟子服下,讓他們在解除了自身的毒以後,把迷心丹傳給巔峰宗的弟子,這樣我們就可以控製住大部分巔峰宗的弟子,等時機成熟之後,我就可以徹底顛覆巔峰宗!”
薑思宇一直直勾勾地盯著狐媚嬌,他聽狐媚嬌說的辦法似乎不錯,但是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,於是他疑惑地看著狐媚嬌問道:“狐姐,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兩種丹藥合二為一,怎麼才能把丹藥複製一千多份呀?怎麼才能把藥分發到被掠走的狐女手裡呢?”
狐媚嬌聽了薑思宇的一大串問號之後仰頭一笑:“哈哈哈,問得好,有錢能使鬼推磨,現在就讓狐豔青三姐妹帶著你的人去阿斯拉亞火山找火山泰坦鳥,她們比我熟悉阿斯拉亞火山,絕對不會出事。我現在就帶著你去解決你提出的這三個問題!”
“現在?”薑思宇的表情有些扭曲,因為把婆羅狐女人們丟給這些狐女,他真有些不放心,不過現在在魔獸山脈的深處,狐媚嬌才是真正的強者。
狐媚嬌堅定地點點頭,那表情不容薑思宇質疑,薑思宇也看出來了,狐媚嬌此刻已經再也沒有心思去阿斯拉亞火山找火山泰坦鳥,她的狐女族慘遭劫難,她必須要全力以赴拯救狐女族。
薑思宇想了想,對狐媚嬌點點頭,“那就聽您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