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秒都是在提醒她的愚蠢、犯賤、活該被騙!
許知恩壓下所有悲傷難過的情緒,不讓臉上出現任何破綻,“你會知道我有什麼的。現在你我這樣說沒有用。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,得意當初用了你的銀行卡,公司你是法人,所以今時今日你可以一腳將我踢出門。”
“開心嗎傅崢?”她笑著。
傅崢失笑起來,絲毫沒覺得他虧心:“你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,我是那種上岸先斬意中人的那種人?”
已經不想在車裡待著了,不顧風雨不停開門下車。
路邊有一家便利店,她要去買幾瓶冰水冷靜一下,
即便全身淋濕她仿佛也不在意。
下車後,她又抬手敲了敲副駕駛車窗。
傅崢眼裡有笑,以為許知恩是後悔了。
車窗搖下,雨水從外麵灌進車裡,傅崢的視線始終在她身上,仿佛在等著她為她剛才冒犯他的言語而道歉。
然而,許知恩甚至都沒彎腰,僅偏頭將視線扔向傅崢:“我沒那麼想。當然,如果你真那麼做了……”
她停頓片刻:“我一定會守在岸邊。”
幾秒鐘後,傅崢清楚看見她泛白的唇,輕啟了幾下——
“我不會讓你有上岸的機會的。”
上岸?
傅崢如今這種程度也談得上上岸嗎?
頂多還是個在河裡掙紮的甲魚,背著自認為光鮮亮麗,強大渾厚的殼,在眾人麵前裝的一絲不苟。
白敏瀾不是想得到他嗎?
她倒要等著看看,白敏瀾是什麼下場。
看著許知恩走遠的背影,傅崢握著方向盤的拳頭越發的緊。
不知為什麼,傅崢有些不安。
這一次許知恩好像來真的。
她怎麼敢的?
傅崢一腳油門離開醫院街邊。
回到彆墅,傅母問他怎麼了,傅崢傲慢的吐槽:“許知恩居然還想跟我算賬!她這些年吃我的穿我的花我的,是她欠我的!”
“這個拜金女,跟你提分手還想拿走傅家的錢?!門都沒有!”傅母記住了這件事。
第二天,等著許知問輸上液,許知恩才去品信。
她要去收拾東西,還要準備一些東西。
這時,周等雲的電話打來,“許總,晚上吃頓飯?”
“好。我來定地方,晚點發您。”
“好的。”
結束通話,周等雲問辦公室裡忙著的男人,“大哥,你打算給許知恩開多少錢薪資?”
“給股份。”
周等雲手裡的西瓜都掉地上了,“股份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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