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待遇,連老子都沒有過!
我的眼睛有些直,就在眼鏡男伸手要握住馮小伊的前一刻,我一巴掌打了下去!
“啪!”
並且罵道:“女子為陰!你他媽沾上陰氣,會把陰氣帶回鐘家,會導致老子判斷失誤!”
眼鏡男揉著被我打掉的手,看看我,又看看馮小伊,神情有些委屈。
不等眼鏡男開口說話,我提起收拾好的背包,推搡著眼鏡男出了店鋪:“走,現在就去鐘家!”
我一邊推搡著眼鏡男,還忍不住狠狠瞪了馮小伊一眼。
馮小伊卻是眉眼彎彎,笑著跟了過來。
我不確定她的笑是對誰綻放,心裡有點酸。
在馮小伊走出店鋪之前,我拚命把眼鏡男塞到了車裡,並且站在車旁,擋住了車窗。
沒想到的是,馮小伊根本沒在理會眼鏡男。
她徑直向我走來,把一個瓶子放在了我的手裡。
“塗抹到你眼上,你就可以看到她了,到時她自會配合你。”
說完,馮小伊又回了店鋪。
我握了握小瓶,向馮小伊舉了舉勝利歸來的拳頭。
我知道馮小伊說的是誰,當下也不多問。
鑽進車裡,便催促眼鏡男駕車離去。
汽車走街串巷。
大約二十分鐘不到,車子緩緩駛入綠柳路。
我也在此時,把馮小伊給我的藥水滴在了眼睛上。
藥水有點冰涼,刺的眼球有點疼,倒是比起馮小伊上次捂我的眼睛要好受多了。
眼鏡男開著車,撥通了電話。
簡單說上兩句,六十六號的彆墅大門隨之打開,也從裡麵走出四個人來。
車子停穩,眼鏡男下車為我打開車門。
分彆介紹起了前來迎接的四人。
其中一人坐著輪椅,似有疾病纏身,但他的雙眼格外有神,透著精明。
正是鐘婷夫人的老公,萬老板,約莫有六十來歲。
另一人頭盤發髻,身穿黑褂,腳蹬布履,手裡拿著扇子搖動不停。
看著像個道士,又覺得不太像。
經眼鏡男介紹才知道,這人就是那位從未謀麵的陳大師。
與陳大師的扮相比,我穿的就太過隨意了。
陳大師在這裡的目的不言而喻,我下意識就把他當成了對手。
至於另外兩人,分彆是萬老板的護工和保鏢。
除了他們四個。
我還看見了身穿紅衣的謝寡婦。
現在的謝寡婦除了臉白的嚇人,倒也沒之前那麼猙獰恐怖了。
謝寡婦見了我就像見了親人。
眼裡有種老鄉見老鄉的激動,對我不斷擺手,還指了指裡麵彆墅方向。
我會心一笑,在眼鏡男的帶領下,進入了大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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