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好哥們一臉備受打擊的表情,半晌緩不過勁兒來,蕭彥霖走上去拍了一下好哥們的肩膀。
“老謝,彆這樣。”
“習慣了,就好了。”
蕭彥霖這一巴掌拉回了謝振南的思緒。
“老蕭,瞧你這一臉冷靜的表情,難道是因為你媳婦兒經常為了朋友閨蜜攆你睡書房,攆的次數多了,你習慣了?”
“那你可真夠可憐的。”
跟蕭彥霖這麼一比較,謝振南瞬間覺得心裡平衡,心情舒坦了。
嬌嬌可沒有老蕭媳婦兒凶悍。
“老謝,你高興太早了。”
蕭彥霖一眼看穿好兄弟的小心思,毫不客氣地給好兄弟腦袋哐當一盆涼水。
“我媳婦兒就雲嬌嬌一個好朋友好閨蜜。”
“每次都是因為維護雲嬌嬌數落我,攆我睡書房。”
“剛結婚那段時間,我媳婦兒比雲嬌嬌還溫柔,現在還不是凶巴巴的,像隻”
生怕林青蘿注意這邊,蕭彥霖掀起眼皮飛快地瞅了林青蘿一眼,確定林青蘿正在跟雲嬌嬌說話,他才收回目光,放心大膽地在謝振南耳邊說:“像隻母老虎。”
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可見你家雲嬌嬌婚後會變成啥模樣。”
蕭彥霖幾句話搞得謝振南後脊背一涼。
“蕭彥霖,你杵在那裡做什麼,還不趕緊上菜。”
“蘿卜跟蘭花嬸兒都餓壞了,振南,你也彆閒著,趕緊跟蕭團長一起將飯菜都端去堂屋。”
謝振南後脊背的涼意還沒消失,雲嬌嬌的聲音傳進他耳中,他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。
蕭彥霖看見好兄弟哆嗦,一臉調侃地詢問:“老謝,你怕了嗎?”
“你後悔了嗎?”
“現在後悔還來得及。”
“後悔!嗬,我謝振南從來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。”
謝振南挺直腰板,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“我打了二十八年光棍,相了那麼多次親才遇到個我中意,又中意我的,我恨不得馬上將人娶回家。”
“再說了,男人怕媳婦兒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。”
“聽說過耙耳朵嗎?”
蕭彥霖沒聽說過。
“耙耳朵,什麼是耙耳朵?”
兩人一邊往堂屋上菜,一邊聊天。
“咱們龍國巴蜀地區的已婚男人被叫做耙耳朵。”
“巴蜀地區的已婚男人大多怕媳婦兒,家中瑣事事事聽從老婆的安排,被老婆管得死死的。”
“事事聽從老婆的安排,被老婆管得死死的,這是給自己找了個媳婦兒,還是給自己找了個娘。”
蕭彥霖搖頭歎息,挺心疼巴蜀地區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