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蘿一臉不敢置信地瞅了秦寒梅一眼。
“話說大姐都快三十的人了,思想竟然這麼單純!”
秦寒梅思想單純,雲嬌嬌倒是能理解。
“新婚當天死了丈夫,活到現在,連男人的嘴都沒親過呢。”
“思想能不單純嗎。”
林青蘿:“街坊鄰居不是總罵大姐是狐狸精嗎,敢情她這狐狸精一直是吃素的,連肉渣渣都沒嘗過!”
雲嬌嬌:“撩撥大姐的都是些油頭嘴臉,有家有室的男人,大姐一個都瞧不上,哪有肉渣渣吃。”
林青蘿:“也是。”
“二妹三妹,你倆在一旁悄悄嘀咕啥呢。”
秦寒梅雙手掐腰,不滿地皺眉。
“我說一會兒去軍區大院找蕭彥霖理論,讓你倆帶路,你倆咋不回答我?”
“你倆是不是害怕蕭彥霖?不敢去找蕭彥霖理論?”
“大姐在,彆怕。”
秦寒梅說著將脖子一伸,一臉要豁出去性命跟蕭彥霖乾架的表情。
“就算他蕭彥霖是軍區團長,他也不能毫無根據欺負自己的媳婦兒。”
“二妹今早走路姿勢都出問題了,可見蕭彥霖下手有多狠,必須讓他給二妹道歉,還要讓她給二妹寫保證書。”
“三千字的保證書。”
“保證以後不再毫無根據地欺負二妹。”
“他要是不給二妹道歉,不給二妹寫保證書,我就去軍區領導麵前告他。”
秦寒梅說得義憤填膺。
雲嬌嬌:“”
林青蘿:“”
蘭花嬸兒:“”
“秦丫頭,夫妻之間小吵小鬨是常有的事情,上牙跟下牙都會打架呢,何況夫妻。”
“我餓了,趕緊收拾攤子回家做飯吧。”
“人家小兩口之間的事情,讓人家小兩口自己解決。”
蘭花嬸兒實在聽不下去了,走上前來伸手拉拽了一下秦寒梅的胳膊。
豈料秦寒梅壓根沒理解她話裡包含的意思。
“蘭花嬸兒,你怎麼也害怕蕭彥霖?”
“我哪有害怕蕭團長。”
“秦寒梅,你就是個棒槌。”
蘭花嬸兒生氣地罵人。
“林丫頭今早走路姿勢不對,那是因為林丫頭跟蕭團長昨晚過了夫妻生活。”
“雲丫頭說蕭團長昨晚收拾了林丫頭,那收拾不是夫妻乾架。”
蘭花嬸兒解釋完,老臉爆紅到了耳根子。
“我一把年紀,還得給你這笨丫頭解釋這些,真是作孽。”
“是是是,是這樣嗎?”
秦寒梅明白過來,尷尬得舌頭都打結了。
要是身邊有地縫,她肯定往裡麵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