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柔乖巧的聲調撩得趙彪心尖兒發癢。
趙彪喉結滾動了兩下。
如此漂亮溫柔,懂道理的女人,不好遇。
他要是拒絕了。
恐怕這輩子都遇不到第二個這樣的女人。
“那就處對象。”
趙彪豁出去了。
不就是跟秦同誌處一個月的對象嗎,他身上又不會少塊肉。
這一個月相處愉快,他趙彪就多了一個媳婦兒。
這一個月要是相處不愉快,頂多是他跟秦同誌做不成朋友。
怎麼算,他都不會吃虧。
“這一個月,我會好好表現。”
“一個月後,若是秦同誌滿意我的表現,我也滿意秦同誌,那咱倆就打報告,領證結婚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去炸一碟花生,咱倆小酌兩杯,慶祝咱倆在一起。”
秦寒梅激動過了頭,忘記了自己裝腰疼的事情。
見她動作流暢地下床找鞋,趙彪神色一愣。
“秦同誌,你不是腰疼嗎?”
“阿彪,你怎麼還管我叫秦同誌呢。”
秦寒梅找了雙布鞋穿上,轉身走到趙彪身邊,纖纖玉手輕輕拉住他的衣領。
“我是裝的。”
“不裝腰疼,你早就丟下我走了。”
趙彪:“”
女人的嘴,果然是騙人的鬼。
偏偏他還心甘情願被這女人騙。
“寒,寒梅,以後我管你叫寒梅,可以嗎?”
“寒梅,寒梅,我喜歡阿彪這麼叫我。”
秦寒梅第一次發現她爹隨便給她取的名字如此好聽。
“被阿彪這麼一喊,我覺得我那醜醜的名字上檔次了呢。”
“誰說你的名字醜了?”
趙彪眉頭一鎖,霸氣護妻。
“牆角數枝梅,淩寒獨自開,遙知不是雪,為有暗香來。”
“你的名字很好很有意境。”
“誰說你名字醜,你告訴我,我去找那家夥理論。”
“我媽跟我哥。”
秦寒梅立馬拉著趙彪的胳膊告狀。
“我出生時,天寒地凍,我爸腦髓都被凍僵了。”
“當時我家院子裡有株臘梅開得正好,他那凍僵的腦子不想轉動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。”
“從小到大,我媽跟我哥都說我名字醜。”
“”
趙彪:“那我可能暫時不敢去找你媽跟你哥理論。”
畢竟結婚證還沒領。
把那兩位得罪了,萬一那兩位跳出來反對他跟寒梅!
“你敢去找他們,我也不讓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