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嬌嬌亞麻呆住。
徐傅陽這狗男人今兒唱得哪出戲?
“徐傅陽,煙熏妝把你腦子熏壞了嗎?”
“還是你今早著急出門,把腦子落在家裡了?”
“還是你沒睡醒,在說胡話?”
“不管是哪種情況,請你向後轉,朝前走,彆在這裡礙我的眼。”
“我腦子沒壞。”
“我腦子清醒著呢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”
徐傅陽情緒激動地對著雲嬌嬌伸手,想要握住雲嬌嬌的肩膀。
“你做什麼?”
雲嬌嬌條件反射地往他膝蓋上踹了一腳。
“徐傅陽,君子動口不動手。”
“哦,我忘了,你是小人。”
“你這小人王八蛋再敢對我動手動腳,信不信我一腳報廢你的子孫囊。”
“雨姐,子孫囊是啥?”
沒反應過的組員一臉好奇地詢問喬雨。
喬雨俏臉通紅給那組員瞪了一眼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想知道自己查字典去。”
喬雨罵完身邊的組員,彆過臉沒好氣地盯了雲嬌嬌一眼。
這丫頭真是什麼都說得出口。
好在這兩年社會風氣開放了許多,這要擱前幾年,這丫頭非得被人拉去德育處批評教育,進行思想改造。
“噝。”
徐傅陽疼得雙手抱著膝蓋,在技術翻譯組眾組員麵前表演了一輪金雞獨立蹦跳。
“嬌嬌,你彆緊張。”
“我不會傷害你。”
“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。”
劇烈的疼痛過後,徐傅陽放下自己的腿,直起腰板溫聲細語地跟雲嬌嬌說話。
他這三百六十度,不,七百二十度的大轉變把雲嬌嬌整不會了。
難道徐傅陽這狗男人跟三年前的她一樣被綁定狗日係統了?
“雨姐,徐工這是怎麼了?”
“擱以前,要是雲嬌嬌同誌這麼踹他一腳,他早就跟雲嬌嬌同誌急眼了。”
“你問我,我問誰去。”
此刻的喬雨也是滿頭的問號。
“咱們繼續靜觀其變。”
喬雨對著技術翻譯組的組員招了招手。
技術翻譯組的組員看見她招手,迅速往她工位上靠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