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覺得像,但又不太確定,實在是眼前的東西長得有點誇張。
戴溪言也捋了把下來,“貨真價實,這麼多藜麥,我們不愁飯吃了。”
來到這裡這麼久,她最想念的就是米飯,沒有大米飯,藜麥飯也是難能可貴的。
高興之餘,塗雲欣想起來一個問題,“你會處理嗎?”
以前她一心撲在學醫上麵,對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一竅不通,更是沒乾過農活。
植物什麼的也隻能認出來見過的,就算是見過的她也不能保證能認對。
韭菜和小麥她就分不清。
“當然。”戴溪言自信一笑。
獸人大陸的植物長得千奇百怪,能不能吃還得靠係統分辨,至於怎麼處理她可是有經驗的老手。
末世之前,她是個農村普通家庭的孩子,從小什麼農活動乾過,是那種最懂事的孩子。
八歲就能上灶台做一家人的飯,幫著割稻插秧拔草,心疼父母。
自己多乾一點,父母就能少累一點。
末世之後親人一個個離去,隻剩下她一個人獨自苟活。
在末世她什麼都種過,什麼能活種什麼,什麼能吃弄什麼,幾乎是全能的。
戴溪言喊來郎雄年,把事情簡單說了下,麵露喜色,“如果這些都能順利收回部落,咱們這個冬天就不用發愁了。”
部落本就人少,這麼一大片望不到邊的藜麥絕對吃不完。
“真的?”郎雄年大喜,若真是這樣,這個冬天會是他們最輕鬆的冬天。
戴溪言好笑地說,“我什麼時候騙過你。”
郎雄年立即找人把部落的人全喊過來了,還帶了十幾把石刀。
這石刀是前段時間戴溪言指點讓郎雄年做出來的,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。
“戴姐,這東西真的的能吃嗎?”蜀迢往嘴裡塞了一把嚼了嚼立吐出來,“怎麼是苦的?”
太難吃了,還剌嗓子。
戴溪言慢悠悠地說,“我說能吃,可也沒說是這麼吃的啊。”
藜麥收了之後需要曬一段時間再進行脫粒,脫粒後才能吃,跟水稻的處理流程是一樣的。
隻不過現在沒有工具,脫粒比較麻煩。
大家夥一聽,乾的十分賣力。
一天下來,整個部落連割帶拔弄了三分之一。
第二天天不亮,一行人又活力滿滿地來了。
趁著沒下雨,最好把所有藜麥都給弄回部落去。
“族長,他們這是在乾什麼?”
藜麥的另一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。
佘獨隱陰沉的豎瞳望著不遠處,眼中劃過一抹難得的疑惑。
他也搞不清楚流浪部落的人在做什麼。
“瘋了嗎,把草當做寶貝?”
不能吃不能看的,弄這些做什麼?
佘獨隱沉思了會,半晌才說道,“抓個人來問問。”
郎雄年和戴溪言都在其中,這裡麵一定有什麼秘密。
朱大治睜開眼睛就對上佘獨隱那狠厲的眸子,當即嚇尿了。
是真的嚇尿了,味道熏死個人。
佘獨隱捂住鼻子嫌棄地踹了他一腳,“你們部落現在在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