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爹娘死的早,在趙全眼裡,趙引就不能算個人。
麵對趙引的嘲諷,趙全不甘示弱,當即反唇相譏,“是,我不行,你行!你比我厲害,這會兒了還在那個老不死的手底下。”
趙引抿了抿唇,嘴硬得很,“我這是自己想學規矩,不然就憑那老不死的,能看住我才是有鬼。”
實際上呢,她快要被那老不死的折磨瘋了,每天一早起來就被拉來學規矩。
不想學?行,戒尺伺候。
學不會?行,不許吃飯。
反正就是一個字——慘!
趙引不想讓趙全知道後嘲笑她,可是趙全太了解她了,哪裡會猜不出來。
“行了吧,我剛剛都看見了,你如今被那老不死的捏在手心裡,她說往東你不敢往西,就像是被貓抓住的臭老鼠一樣。”他搖著頭說。
“可憐啊。”趙全故意歎了幾口氣,似是為趙引打抱不平,但那雙眼睛裡卻溢滿了幸災樂禍。
趙引牙都要咬碎了,恨恨道:“我早晚要弄死她,什麼有體麵的嬤嬤,就是一個老奴才罷了。”
她用粗話低聲罵了幾句,又拉著趙全問:“你快說,到底用了什麼法子,你都出來這麼久了,姓金的也沒找過來。”
趙全陰險一笑,“下,藥。”
“什麼?!”趙引驚呼一聲,立刻被趙全捂住了嘴,“低聲些,難道你想讓府裡人都聽見嗎?”
真是個蠢貨。
趙引拉下他的手,心口噗通噗通地跳,有些心慌地問:“你怎麼敢的,要是被發現了,豈不是連我也要連累了。”
“看你那樣,膽小如鼠,就這膽量,怎麼做大事。”趙全滿臉不屑。
他也並不覺得這件事很嚴重,“我就是給他下了些瀉藥,又死不了人,他肯定覺得自己是吃錯了東西才會這樣。”
緊接著,他又說:“更何況,就算他覺得不對勁,難道還能懷疑到我這個哪裡都去不了的人身上嗎?而且就算他懷疑我,也沒有證據。”
趙引眉頭皺起,有些疑惑,“你到底從哪兒弄的藥?”
趙全小聲說:“你還記得那年隔壁劉老頭半個多月沒有如廁,後來喝了些什麼嗎?”
趙引眼睛一亮,“番瀉葉泡的茶。”
“沒錯。”趙全想到金儼的慘樣,就高興得想放聲大笑,“我把番瀉葉濃濃地泡上一杯,摻在金儼的茶壺裡,他不是喜歡喝著茶折磨我嗎,那就讓他喝個夠。”
趙引問:“你從哪裡弄的番瀉葉?”
趙全回道:“府裡有藥房啊。”
趙引覺得不對,“你從藥房拿的東西,到時候萬一有人查,不就輕而易舉查到你頭上了。”
“你彆把我想得那麼傻行不行。”趙全不耐煩地耷拉著臉,“我能問藥房拿嗎?那是我偷的。”
“而且我偷了好多,隻要金儼惹到我,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報應。”他一想到金儼被他整治得苦不堪言,卻又不知道實情的樣子,就覺得心裡的悶氣消散了些。
該,看那姓金的以後還怎麼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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