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恨她出不去
趙玉柔氣得一手握拳,重重砸在石桌上。
“嘶好疼。”
趙玉柔的硬氣還沒有維持半刻鐘,就被這冰涼刺骨的石桌打回原形,抱著砸紅的手嘶嘶抽氣。
寒冬臘月,趙玉柔身懷有孕,也不敢再外麵坐時間長了,可是方才莫名其妙被擺弄一番,心裡的氣無處發,悶得她胸口疼。
她環視一圈,隻有守門的兩個活人在,還都板著一張老臉,著實讓人煩躁。
“哼!”趙玉柔在心裡將兩人罵了一番,這才氣順了些,抬腳回了臥房。
半個時辰後,院門又開了,一個沒見過的長臉婆子提著一個食盒疾步進來,二話不說跨進趙玉柔的臥房,從食盒裡端出一碗黑漆漆的藥汁,放在桌子上,說:“姑娘將這藥喝了吧。”
趙玉柔抿了抿唇,看了眼黑乎乎的藥汁,捏著帕子掩住口鼻,嫌棄地問:“這是什麼藥?”
長臉婆子說:“姑娘胎像不穩,這是大夫給姑娘開的保胎藥,寶二爺親手熬的,姑娘定要一口不剩喝乾淨了,才不枉寶二爺的一番辛苦。”
趙玉柔放下帕子,端起聞了聞,“好苦的藥。”
長臉婆子語氣不變,像是被人捏出來的假人一般,“良藥苦口,姑娘趁熱喝了吧。”
“我會喝的,你不要總是催。”趙玉柔眼神不屑,“你去忙你的吧,等放涼些我就喝。”
“放涼了就更苦了。”長臉婆子站著不動,“看著姑娘喝了,我也好去和寶二爺交差,不然二爺問起,我沒法交代。”
趙玉柔氣道:“我說了會喝的,你再多嘴,我就去告訴寶二爺,讓他收拾你。”
長臉婆子還要說什麼,趙玉柔脾氣上來就要摔碗,她臉色一變,連忙上前攔著,連聲告罪:“姑娘彆動氣,都是我的不好,我這就走,這就走。”
趙玉柔用眼角看她,“還不快走。”
“是是是,這就走。”長臉婆子也是沒想到,寶二爺房裡的這個姑娘,脾氣竟這般大,就是那牙尖嘴利的晴雯怕是也比不上。
可是心裡到底怕裡麵那位主兒不喝,也不敢走遠,悄悄在牆根底下等著。
不過一柱香的時間,依稀聽見裡麵響起呼喊叫痛的聲音,這才放下心,悄悄走了。
賈寶玉正在王夫人房裡挨訓,晴雯著急忙慌找了過來,看王夫人臉色不好,便不敢說實話,定了定心神,隻說:“二爺,薛大爺打發人進來,說有要事找您,請您過去一趟。”
王夫人吊著眉,越發顯得刻薄,“可問了是什麼事?”
晴雯恭敬回道:“回太太,傳信那個人隻說是急事。”
王夫人揮了揮手,對賈寶玉說:“去吧,我方才說的那些話,你千萬要記在心裡。”
賈寶玉低著頭,“是,我記住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
王夫人知道,薛蟠自己就是個喜好玩樂的,哪裡會有什麼正經事,不過是和那些狐朋狗友喝酒取樂罷了。
不過,隻要寶玉不去和那狐媚子廝混,喝酒便喝酒,不是什麼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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