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麵打鬥的聲音越來越小,p先生察覺到不對,他加快了離開的速度,隻聽身後傳來‘砰——’地一聲,一個人被狠狠地丟了過來,摔在他身旁,人已經沒氣了。
p先生看都不看摔在身邊的黑衣人,他繼續往前走。
楚奚:“再走一步,我不確保這一次丟過去的是什麼東西。”
p先生歎了口氣,轉身看向楚奚,笑了笑,“怎麼樣?我的艾米漂亮嗎?”一開口就是楚奚之前救過的女孩,女孩曾因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愛過p先生這位施暴者。
楚奚關於p先生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從艾米口中聽來的,p先生神秘莫測,一直在幫不知名組織做人口販賣——可現在又突然出現在血償的拍賣會裡,主持人對待他的態度也很尊重,他在裡麵的身份絕對不低……他到底什麼來頭?
p先生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無威脅。
楚奚和後麵跟著進來的白黎安都沒有放鬆警惕。
他受的傷都是擦傷,並不算太過嚴重,p先生在兩人虎視眈眈下環視四周,居然找了個還算乾淨的椅子……坐下了。他姿態沒有絲毫狼狽,撣了撣西服上的灰塵,然後抬頭看著楚奚微笑道:“她一定跟你說了很多關於我的事,真不枉我教她那麼多。”
楚奚:“哦?”
p先生:“我的艾米乖巧又可愛,還乾淨……要不是年齡大了一點兒,也不會留給我用了。”他有點想抽煙,拇指搓了搓還是沒有提出這個請求,“不過這樣也沒關係,她愛我不是嗎?一個漂亮的、年輕的新鮮肉體,我該怎麼跟你形容她的美妙呢?不過如果換成眼前的小姐……”他眼神下流,試圖透過黑袍侮辱楚奚。
楚奚不為所動,她吹了聲口哨。
“桀——”猛禽的鳴叫聲與破風聲一同響起,獵日裹著風沙撲到p先生臉上,抓瞎了他一隻眼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p先生捂著空蕩蕩的眼睛跪在地上痛苦嚎叫。
獵日丟掉眼珠,甩了甩身上的血,飛回楚奚肩膀上。它長大了,站上去像個秤砣,但實在神氣極了……白色底絨黑色斑點的獵隼眼神如銳利的箭,直勾勾盯著地上慘叫的人類——那是它的獵物。
白黎安從他們開始交談起就一頭霧水,看到獵隼時更不得了了……誰能告訴他這裡為什麼會有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海東青啊?!
震撼歸震撼,白黎安看到楚奚示意他去後方救人的時候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,他立起槍身,但保持著隨時可以開槍的保守姿勢進入後台。
還在舞台上顫抖的黑衣人們聽到p先生的慘叫,有聚集包圍過來的架勢。
楚奚雖然並不畏懼人多,但能省掉麻煩還是儘量省掉,她慢吞吞戴上手套,上前抓住p先生的頭發,拖向黑暗中。
“叫,大點聲,還剩下一隻呢。”女孩涼涼的聲音飄到p先生的耳朵裡,“我的小寶貝兒就喜歡動靜大的獵物。”
她話音剛落,獵隼就跟隨撲棱一下翅膀——
p先生狠狠一顫,捂著眼睛的雙手沾滿眼眶裡流出來的血,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血腥味彌漫在他的鼻腔和口腔處。
這裡的後台看起來像是普通的演唱會後台一樣,狹窄的過道裡有無數道門蔓延出去。
楚奚拎著男人走入過道,後麵追著他們的聲音越來越近。
黑暗中,楚奚隨便選了一道門,把p先生狠狠摔到門裡,關上了門。
楚奚蹲下來垂眸看著趴在地上的p先生:“廢話就不用說了,試圖激怒的話對我也沒用。”黑暗沒有影響她的行動,反而使得她和獵隼的優勢更大,她笑了笑,“你拖延的這點時間,真的能讓你支撐到他們找到你嗎?”
對方沒有答話。
楚奚再次說道:“我猜你撐不到。”她想到了絕妙的點子,興奮地拍拍手,“這樣吧,我們來玩個遊戲——他們每打開一道門搜索你所在的位置,我就從你身上割一刀,你猜你能堅持到他們打開第幾道門呢?這個東西在我們華夏有個很有名的稱呼……叫淩遲,你聽過嗎?”
p先生顫了顫,依舊不打算屈從。
楚奚笑道:“沒關係,我聽力很好,就比如現在……他們已經打開了第三道門,讓我看看從哪裡開始好呢?”她耍刀片的手上功夫是駱九作為特種兵出身都覺得震驚的程度。此時,刀片在她的手裡上下飛舞,照亮了這片漆黑一片的空間,也照亮了楚奚的眼眸……她仿佛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,猛地抓住了刀片逼近p先生的眼睛——
“住手!我說!”p先生終於崩潰,他向來在各個黑暗勢力間遊走,見過慘的,也見過被虐打的……從來不會影響到他,因為他知道,這些東西永遠也不會用到他身上,他對此深信不疑。
但這個女人……他空蕩蕩的眼眶裡傳來綿綿不休的劇痛,一想到他可能要變成瞎子——p先生恨得牙都要咬碎了。
不是讓他說嗎?
他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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