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,陳慶葉計算著空間的裡所有東西。
粗糧和小麥,土豆,麥粉,還有奶製品,罐頭,還有一些黑麵包等亂七八糟的食品。
“差不多夠的,剛好掏空空間。”陳慶葉皺著眉,想著要不要再去趟國外時,耳邊傳來了前方有腳步走動的聲音。
前麵就是南鑼鼓巷了,這個時間,還有人,這讓陳慶葉好奇關注了一下。
偷摸來到巷子裡麵,漆黑的巷子借著月光,陳慶葉還是認出了傻柱,一個人蹲在一處牆角邊。
“這貨要乾啥。”陳慶葉疑惑間,就發現傻柱這時帶上了一件黑色頭套。
“豁,這家夥在等許大茂吧?”想來是要對許大茂下悶棍了。
出於無聊,陳慶葉也在一旁等起了好戲。
沒多久,一道走路歪歪扭扭的身影便進了巷子裡,許大茂今晚喝了很多酒,和宣傳科的幾位狐朋狗友吹了一晚上。
心情極為順暢,隻不過想到鄉下那個令他心動的,好不容易認識的俏寡婦。
被他過段時間要帶到城裡後,就一片心塞。
“大丈夫何患無妻,等以後,找她十個八個的。”許大茂豪言壯誌,哼起了小曲。
一旁的傻柱冷冷的看著許大茂從身旁走過後,然後手起棍落,許大茂便緩緩的倒在了地上,頭上飄出了紅。
“王八蛋,敢算計老子,不廢了你。”傻柱說完又是一腳踢向了許大茂的下身。
然後棍子一扔,悠哉遊哉的回了四合院,隻是從牆上翻過去的。
“真狠,嘖嘖。”不遠處的陳慶葉看著傻柱回去,輕聲笑了起來,沒有理躺在地上的許大茂,徑直回了四合院。
新的一天,陳慶葉今天和楊繼農都托人請假了,都在家裡等著林秀歸來。
而院外的許大茂,在一早就被人發現送去醫院了。
到了中午,他更是早早的把飯菜做好了。
一盤紅燒肉,一份鯽魚湯,半隻雞,還有兩道青菜,紅燒肉的香味充斥的整個大院。
隔壁的聾老太太更是乾脆的關上了大門,實在太饞了,準備晚上讓傻柱也燒一盤紅燒肉才行。
這段時間,老太婆在傻柱的伺候下,還是挺滋潤的,每個月都能吃上幾頓肉和傻柱帶回來的飯盒。
一想到飯盒,就開始恨起了許大茂,因為處理結果有一條是不準再帶剩菜了,除非自己掏錢買。
而早上聽說這壞種被送進醫院,聾老太婆還高興了一陣。
過了中午好一會兒後,陳慶葉反而開始著急了踱步起來,他要第一時間在二老身邊看著。
他很理解這種尋親而歸後,那悲痛的心情,令人無法麵對的去接受。
反而一開始很鎮定的楊繼農卻先吃起了飯對他勸道:
“慶葉先吃一口吧,唉,我這人生啊,可能就是這個樣子了吧。”楊繼農又往嘴裡塞了一口肉,但半天咽不下去,含在嘴裡的話,令人聽著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