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傻柱終於和秦淮茹近距離的接觸了,他那激動的心,用顫抖的手拿出了飯盒帶進軋鋼廠了。
同行的易中海,則全程一言難儘,看到秦淮茹哀求的眼神,他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夜幕降臨,今晚,陳慶葉帶著一盞無聊時做的孔明燈,和婁子來到了一處郊外。
“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,你做這個乾什麼。”婁曉娥被陳慶葉牽著手,紅著臉嘟囔道。
“無聊做的,陪我一起看看。”陳慶葉找了個空地,點燃了孔明燈的蠟燭。
孔明燈緩緩升起,陳慶葉笑著說著:
“要不要許個願?”
“好啊。”婁子覺得和陳慶葉在一起很開心,雖然在一起很平淡,但她覺得很踏實。
閉上雙眼的婁子,雙手放在胸前,開始了許願。
“嗯?”陳慶葉抬頭看著半空中的孔明燈,見搖搖欲墜的樣子,頓時感覺不妙。
果然,孔明燈掉了下來,半空中竟然熄火了,這讓他尷尬的撓了撓頭。
“瞧你做的。”許願中的婁子也注意到了掉下去孔明燈,漂亮的雙眸不禁白了一眼陳慶葉。
“哈哈,反正你的所有願望,都會心想事成,對孔明燈許什麼。”
陳慶葉窘迫的拉著婁子走了。
而四合院中的二大爺家裡,劉海忠終於沒忍住,打了劉光奇一巴掌,大兒子奪門而出,跑機械廠宿舍去了。
“我一定要去的,以後當上領導,就會找機會回來的。”
“你不是也夢想當領導嗎?我去了那裡,當了領導,不等於是你當了嗎?”
劉光奇走前,對劉海忠吼道,沒多久,二大爺家響起了劉光福的慘叫。
賈家,賈張氏吃著傻柱的飯盒,滿意的給孫子棒梗夾著菜,秦淮茹和小當,自然隻能吃些剩菜。
飯後,賈張氏帶著秦淮茹來到了一大爺家裡,此時一大媽正皺眉喝著一碗中藥。
“一大爺,我昨天說的事,你再考慮一下。”
“我說過,你彆拉我下水,我不會趟你賈家渾水。”
易中海嚴正厲詞拒絕,讓一旁的一大媽都高看了一眼。
“我沒讓你做什麼,隻要你幫我堵住大院裡的嘴就行,其他的我自己去做。”
“這點你也容易辦到,而且隻是動動嘴就行。”賈張氏一臉假笑的看著一大媽和易中海。
“你”易中海從賈張氏眼中看到了威脅,他皺著眉思考了起來。
易中海也有個秘密,他和一大媽兩人,真正不能生育的是他易中海,但為了自己的名聲。
偷偷在醫院做了假證明,讓一大媽背了鍋,這個秘密,隻有聾老太太和賈張氏知道。
聾老太太自然不必說,而賈張氏,是通過死去了的老賈才知曉這個秘密。
當年易中海開假證明的時候,剛好被老賈撞到,為了隱瞞,後麵和老賈稱兄道弟。
“你準備怎麼做?”易中海覺的隻是光堵住院裡人的嘴,倒不是什麼難事。
“寫一張協議,當這個王小軍快斷氣的時候,讓他按個手印,在讓院子裡的人做個證。”
“隻要拿到對方的工位,那房子自然也就隨著工位能留下來。”
賈張氏似乎很有信心,這個王小軍的母親早年去世,父親也因為去年軋鋼廠裡意外死亡。
之後靠著撫恤金上學和生活,想等著成年後直接接替父親的崗位。
但造化弄人,才15歲的王小軍,染上疾病,這半個月一直臥床不起,還是一大媽每天送點吃喝才熬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