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需要用到的時候,許大茂就會提前過來取鑰匙,然後又會還回來。
“額,鑰匙改天再取,今天是有事向廠長您彙報。”
“哦,什麼事?”李懷德雖然失望,但並沒有表現出來,心中暗道你能有什麼正事。
“廠長,我不是和院子裡的幾人不對付嘛?我閒著無事,查出一些東西來。”
許大茂的事,全廠都知道了,被傻柱踢成了絕戶,自然這些天傻柱也是天天宣傳。
這讓許大茂急紅了眼,每當看到彆人異樣的目光,他都想去刀了傻柱。
從此在廠裡出行,更是往人少的地方走。
“嗯?”李懷德也很同情許大茂,為此他還找了一條鹿鞭,說給許大茂試試。
這讓許大茂很是感動,但更多是鬱悶,自己是暫時生不了孩子,又不是不能行人事。
但鹿鞭的效果,還是很好,隻是他覺的這鹿鞭非常眼熟,好像自己曾經送給李懷德那一根。
“是關於楊廠長的。”許大茂繼續開口。
“楊廠長?什麼事你快說。”李懷德這下立刻來了興趣,雖然才上任不久,但他私下想的很多。
“是這樣的,我發現,我們廠的鉗工車間裡,八級工易中海和楊廠長有利益輸送關係。”
“你說具體。”李懷德點了根煙坐了起來。
“每年的鉗工考核,主抓生產的楊廠長,都會讓易中海作為主考。”
“沒當評級考試,對工人進行考核時,易中海就已經內定了一些工人可以通過考核。”
“然後從考核通過的工人手中,獲取好處,在分給楊廠長。”
許大茂一口氣說完,自從生不了孩子後,他就天天想找傻柱和易中海這些人的麻煩。
動手自然打不過,隻能盯著他們一些看不到的東西,比如傻柱打飯盒時,他就天天盯著。
隻要沒付錢,他就立刻大聲嚷嚷,這讓傻柱想做手腳都做不了,兩人梁子越結越大。
而易中海這件事情,他還是從宣傳科的一位酒友那裡得知。
對方在喝多了時候,說起自己的一個表弟,在鉗工車間是如何兩年之間從學徒工變成二級工的。
至於會出現楊廠長,完全是酒友有次去楊廠長的辦公室拿宣傳資料時,從門口聽到的易中海和楊廠長的對話。
許大茂頓時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,所以就來找李懷德了,想借李懷德來收拾易中海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李懷德聽了許大茂的話,驚訝的站了起來。
作為主抓後勤,還有采購等部門的李懷德,自然也有其他的收入,但這些永遠不會有人知道。
就算知道,他也是早把屁股擦的乾乾淨淨,根本沒有任何把柄在外麵。
“你有證據沒?”李懷德覺得許大茂都知道這事,看來應該是真的。
“額,證據到沒有,這沒人站出來的話,肯定沒有證據”
許大茂有些尷尬。
李懷德沒說什麼,這要有證據就奇怪了,但他也知道很可能是真的。
“你從哪聽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