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酒很不錯,各位,先來一口,我可是好不容找到這種由大師釀出來酒。”
包間裡,李懷德推薦起了許大茂拿來的酒,他品嘗過後,確實不比彆的招待酒差。
於是今晚就拿了出來招待起了幾位兄弟廠的領導。
酒席上,桌上各位領導品嘗劉光天的酒後,果然開始打聽了起來,李懷德自然是把許大茂推給了所有人。
隨著夜深,傻柱拖著疲憊的身體,手裡打包了幾個飯盒,心滿意足的往回走去。
現在,他答應給李懷德做招待菜後,對方很大方的讓他可以帶小灶回去,這意外之喜,讓他覺得賺到了。
保衛科也是不再針對他去檢查了,都當做沒有看到,這叫傻柱感到了李懷德的厲害之處,以前的楊廠長可做不到這程度。
路上,還在沉浸在和媳婦許靜早點要到孩子的傻柱,哼著曲兒,時不時的發出笑聲。
這些天,是他這輩子最最幸福的一段時間,他感到前半生都白活了。
下班老婆熱炕頭,這句話他現在算是真正體會到了真義。
說不完的貼心話,讓他每天都充滿活力,他現在最快樂的事,不是在屋裡做些什麼,而是在屋外天天刺激著許大茂。
傻柱天天吹著自己娶到時是黃花大閨女什麼的。
這讓許大茂心裡恨的直咬牙,但已經心思成熟無比的許大茂,並沒有因為這些話對何雪琳有彆的想法。
夜色很黑,傻柱甩著飯盒,為了抄近路,向一條巷子拐了進去。
“上。”黑夜裡,一道沉悶的聲音,突然響起,讓傻柱瞎的一個激靈。
“是誰”傻柱還沒說完話,眼前突然一黑,記到雜亂的腳步聲,在耳邊不停走動。
“被套麻袋了。”傻柱一驚,立刻想到是許大茂,而且人數不少,剛想大喝許大茂時,一陣劇痛傳來。
被套麻袋的傻柱,彎著腰倒了下來,下體的劇烈疼痛,讓他說不出話來。
“許大”傻柱還沒緩過來,下身再次傳來劇痛,這讓他縮成了一團。
視線外,許大茂此刻,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,旁邊還有三個看不清長相的身影。
幾人得到許大茂指示,全部用力向傻柱的下體招呼了上去。
“把你也踢成絕戶才行。”許大茂對傻柱的恨意,哪怕是治好了不育之症,可心中的恨依然不減一分。
當上了科長後,自然會有不少人向他親近,這讓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幾個打手。
看著縮在地上的傻柱被不停的圍毆,最後許大茂再次上前踢了一腳後,帶著幾人離開了巷子,很快消失在黑夜中。
他相信傻柱後麵就算用雙手護住了下體,也夠他喝一壺了,這疼痛感,他可是體驗過多次。
良久,巷子裡沒有經過任何人,傻柱的慘哼聲,沒讓任何人發現,直至他終於緩了過來後,才扶著牆彎腰慢慢站了起來。
“許大茂”傻柱紅著雙眼,看了地上被打翻的飯盒,心中憤怒到了極致。
他哪裡猜不到許大茂的想法,這種死命往他下身踢,就是想讓他也變成絕戶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