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兒呢,這不是去了趟鄉下,帶了山貨,剛好路過著,想著給你拿點。”
陳慶葉對趙愛華很客氣,這人兢兢業業,把工人的理念發揮到極致。
“那多謝啦,啥事兒?又來打聽閻解成的情況?”趙愛華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袋子。
“嗯,一個院子的,我替他爸過來問問。”陳慶葉隨口說了句。
“哎,今兒又請假了,這會兒還在廠衛生室呢,我看他又流鼻血了,讓他回去休息。”
“你猜他怎麼說,休息一天少一天工資,這孩子,也是掉錢裡麵去了。”
趙愛華無奈的說道,這種情況,他很擔心閻解成身體出了什麼狀況,但現在的醫療水平,剛開始是根本查不出來的。
“哎,他們一家都這樣,為了工作,身體都不要了。”陳慶葉不禁好笑,那是為了錢,身體可不要。
兩人道彆後,陳慶葉回去的路上,覺得閻解成估計快了。
這半年來經過他的觀察,對方身體各方麵可經常出現異常。
但這家夥,聽多了三大爺閻埠貴的話後,非常認同,覺得不能因為休息放棄工資,於是硬是扛著不適,繼續在焊工車間工作。
沒有防護經驗的閻解成,流鼻血的次數越加的多,身體越加感到的吃不消。
有時候胸口疼起來,也隻是抓一些止痛藥。
晚上,陳慶葉發現何雨水,也難得的回來了,而且他看到,還是和於莉一起進來的。
閻埠貴看著又是空手回來的於莉,心情非常的不舒服。
“可以的話,帶點剩酒回來也可以嘛。”他搓了搓手說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閻埠貴聽著每次都是同樣的答案,也是無奈的轉身回屋,準備晚上再次開個家庭會議。
現在閻家三個人上班,怎麼也要過上全院最好的日子才行,可這麼長時間了,生活依舊沒有任何改善。
雖然全院都羨慕他閻家,一說就是一家三個工人,但心裡的苦,他都沒法說。
晚飯過後,院裡再次熱鬨了起來,一道消息從三大爺家裡傳了出去。
“聽說了嗎?三大媽剛說何雨水也要去劉光天那酒館裡上班,還是當會計。”
“聽說了,據說工資可高了。”
“咱這院子最近發生的好事,怎麼都輪不到我們呢。”
消息傳的很快,何雨水隻要回到院裡,就會很自然的去陳慶葉這裡吃飯。
不過今天,卻坐在傻柱家裡,是被許靜硬拉過去的。
何大清的秘密,何雨水一直沒有說出去,所以兩人的關係,在外人來看,哪怕分家了,依舊是親兄妹。
“雨水,上次還說叫你過來,不過去了你們學校後,沒有找到你。”
許靜沒管傻柱那冷下的臉,客氣的對何雨水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