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工作以來,她剛開始,不是沒有付出,甚至每個月拿出大半的工資,補貼家用。
但依舊還是過得數著蘿卜根就稀飯的日子,讓她過得無比窩囊,後麵考慮過後,乾脆破罐子破摔,也學起了閻埠貴。
甚至青出於藍,把老公閻解成的工資,也控製了起來。
這一點,還真被陳慶葉說對了,閻解成,真的很好控製呀。
“於莉呀,反正另一間屋子,空著也是空著,你就聽我安排吧。”
閻埠貴看了眼旁邊沉默的大兒子閻解成,心裡隻罵娘。
這是多廢物的兒子啊,這個時候,也不站出來替老子說說話,而是站那裡發呆。
“爸,這屋子我真有安排了,不瞞您說,我那妹子於海棠,到時候會在這間屋子住。”
於莉的話半真半假,但就是不答應閻埠貴的要求。
“什麼?於海棠過來住?”閻埠貴一聽,臉色都黑了下來,那於海棠,可不是好說話的主。
“現在還是我當家的,我說了算了,就按我的要求辦了。”
閻埠貴此時再也沉不住氣,自顧自的的了起來。
於莉依舊堅持,到最後也終於忍不住,發起狠話。
“您要是再堅持這樣,那我們也分家,我們自己做主。”
說完,把憋屈的閻解成一把拉進了屋裡,大門一關,不聞窗外事。
“反了都反了。”閻埠貴氣的跳腳,看到周圍鄰居還在看著,隻好先把三大媽也拉回了屋裡。
於莉屋裡,閻解成此時低著頭,臉色十分難看,那種插不上嘴,說了又不算的感覺,讓他彆提多難受了。
“媳婦兒,要不讓我弟,先住一陣子吧?等以後有了孩子,再讓他搬出去。”
閻解成看了眼於莉,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。
“不可能,這房子是街道分給我的,閻解成,你能不能出息點,我們自己過好日子不行嗎?”
“難道還要天天回去吃鹹菜?”於莉對於這個沒主見的男人,不知道該煩惱,還是該慶幸。
“哼,過過日子本不就這樣嘛,他們也是為省錢。”
閻解成雖然覺得於莉說的沒錯,但這一刻,他還是摔門出去回了閻家。
閻埠貴看到大兒子回來,冷著臉問了句:“怎麼樣?同意沒有?”
“沒有,我也氣的出來了。”閻解成搖了搖頭,頹廢的坐在椅子上,他感到身體又一陣不舒服。
“真沒用”閻埠貴看到兒子的模樣,隻能心裡暗罵道。
“你啊,要改變一下自己了,這錢被管著做不了住,這房子,又說了不算,你讓彆人怎麼看你。”
閻埠貴看了眼三大媽,對他教育了起來。
“那地下的買賣,你既然拿不出錢,那就算了,我們自己投資。”
閻埠貴想了想,還是說了出來,覺得一個人做,利潤更大,他想起還要交一成給張老師的事情。
新的一天,何雨水在酒館的工作如魚得水,在於莉和劉光天的配合下,除了應得的街道工資外。
更是昨晚拿到了第一筆劉光天給她的油水,懷裡揣著她認為的不義之財,足有工資的兩倍。
她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,今兒輪到她休息,她猶豫了會,提著昨天從供銷社裡買的東西,向後院走去。
因為前兩年拿到錢後,身體逐漸恢複正常,不再一副營養不良,瘦如材骨的樣子了。
如今的她,婀娜多姿,雖然比不上何雪琳,但也能和許靜一較高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