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誌成道:“師兄,你能告訴我到底是因為啥事嗎?”
即使袁誌成不這樣問,岑國權也會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他的。
岑國權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已的這個小師弟,在自已身上吸取教學和經驗,將來不論遇到啥事,都能保護好自已。
於是,岑國權將自已的遭遇,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袁誌成。
袁誌成聽後,勃然大怒,氣憤地道:“師兄,現在是法治社會,他們竟然也敢這麼乾?你告他們,非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。”
岑國權道:“他們本身就是執法機關的人。市公安局的局長郭立棟,那就是個典型的人渣。還有高新分局的局長林珠,彆看她是個女的,但她卻壞的掉渣。好在林珠已經被撤銷職務了。案子現在也基本完結了。省公安廳和市紀委聯合辦案,審訊了那個劉發那麼多天,但劉發把所有的事都扛下來了。所以,郭立棟才沒有被撤銷職務。實際上,躲藏在劉發身後的還有幕後黑手,隻不過劉發就是不招認。現在也隻能將劉發判刑了事。”
“那個劉發被判刑了嗎?”
“目前還沒有,但也快了。”
“師兄,那個軍玉奶製品公司的鄔軍和丁玉,也就這麼放過他們了?”
“丁玉的姐姐叫丁梅,而丁梅則是當今樞宣市的市委書記楊全疆的老婆。就在市紀委要傳喚丁玉的時候,丁玉不見了,她和鄔軍跑的無影無蹤,到現在也沒敢回來。但鄔軍和丁玉的背後是當今的市委書記楊全疆。省公安廳的人也不可能長期滯留在這裡。市紀委礙於楊全疆的麵子,在對待鄔軍和丁玉的問題上,也隻能維持現狀了。”
袁誌成吃驚地道:“這件事竟然涉及到了市委書記楊全疆?”
“是啊。這一次要不是李初年,我可能就出不來了。我辛苦創辦的岑氏集團,也可能毀於一旦。”
袁誌成憤怒地道:“這些人太可惡了。我沒想到,法治社會竟然也存在這樣的齷齪之事。”
岑國權道:“我和市紀委書記高承祥,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。就這層關係,也沒有鎮住他們。他們仍然肆無忌憚地敢對我下手。可見他們仗著手中的那點權力,真的是無法無天啊。師弟,我給你講我的遭遇,你有所領悟嗎?”
袁誌成是何等的聰明?他頗為無奈地點了點頭,道:“師兄,我有所領悟了。”
“說說你的領悟。”
“看來我們創業,也得和政府官員搞好關係。”
岑國權笑道:“師弟,你就是聰明。我給你講我的遭遇,你一下子就領悟到了這個道理。你領悟的對。作為師兄,我不想你也有我這樣的遭遇。”
袁誌成隻好又很是無奈地點了點頭,但他心裡還是對政府官員有所抵觸。
岑國權道:“自從我經曆了這次劫難,我也領悟到了這個道理。原先的我,和你現在一樣,對政府官員也是敬而遠之。我和市紀委書記高承祥能成為好朋友,那是因為我們誌趣相投,並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,也更不存在相互利用的關係。我們就是純粹的朋友。師弟,我們創業,離開政府的扶持,那是非常危險的。即使你再不願意和政府官員打交道,也得硬著頭皮和他們處理好關係。不然,後患無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