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和傅琛,仔細查閱卷宗。
不管是謝清雅生孩子,還是替劉雨欣篡改dna檢測報告,都有馮如萍。
這事情,一定跟她有莫大關係,極有可能是她乾的
“吳大姐,這個馮如萍很狡猾啊!她隻承認自己篡改dna親子鑒定結果,還堅持這是劉雨欣以死相逼,她心疼劉雨欣,才迫不得已做的。為此,她還專門錄音了。這是不是太刻意了?”
吳大姐回答:“如果馮如萍真的疼愛劉雨欣,又怎麼會專門錄音撇清關係呢?她說擔心以後事情敗露,為了自證清白,但她忘了這叫做欲蓋彌彰,越描越黑。”
傅琛點頭,“此地無銀三百兩!如果真的是她做的,那她和醫院資料管理工作人員蔣麗的死,也莫大關係,極有可能殺人滅口,要查查馮如萍和蔣麗之間有沒有特殊關係。”
秦明苦笑,“即使這些都是真的,但沒有證據,也無濟於事。”
吳大姐歎息,“十八年前的事情,時間久遠,沒有證據,馮如萍矢口否認。蔣麗之死,跟馮如萍也沒有直接證據。現在我都無法跟老領導交代。”
就在秦明和吳大姐一籌莫展的時候,傅琛沉聲問:“吳大姐,正向不行,可以反向。馮如萍和謝教授是好朋友,她為什麼要替換謝教授的孩子?”
“如果有恩怨,無非就是情,財,仇恨,嫉妒。馮如萍占哪一種呢?”
吳大姐一愣,有了新的思路。
“應該沒有仇恨,應該也不是錢,那就隻剩下情和嫉妒。具體情況,等明天謝教授過來,我仔細問問她。”
天色不早,傅琛回軍營,秦明住在派出所的招待所。
清晨,深城大學家屬院。
謝教授一身灰色運動服,腳上穿著運動鞋正在家屬院的休閒廣場上繞圈跑步。
隻要天氣允許,每天早上都能看到謝教授運動鍛煉的身影。
雖然已經四十七歲,生了四個孩子,但身材保持很好,玲瓏有致。
不管在工作中,還是在生活中,都是自律而又強大的存在。
跑完步,謝教授用係在手腕上的白毛巾擦汗,也因為運動流汗,麵色紅潤。
鵝臉蛋,五官頗為精致。
雖然眼角有皺紋,但並不減風韻。
就在她往回走的時候,遇到劉雨欣的班主任於老師,“謝教授,最近劉雨欣同學經常走神,屢次提醒,也沒用。最近家裡沒事吧?”
謝教授一愣,旋即解釋,“我最近工作忙,沒關注這孩子。回家我問問,多謝於老師。”
於老師認真負責,也住在家屬院,跟謝教授關係還不錯,所以把劉雨欣最近屢次走神,告知謝教授。
“不用謝,在學校裡我問了其他同學,沒找到原因,劉雨欣自己也不說,我隻能跟家長說,還請謝教授注意措辭,畢竟孩子大了,自尊心強。”
謝教授點頭,“好!”
回到家裡,謝教授看到女兒一邊刷牙,一邊放任水龍頭一直流水。
她走了過去,關掉水龍頭,看向走神的劉雨欣,“雨欣,剛剛想什麼呢?刷個牙,還能走神?”
劉雨欣連連搖頭,心神不寧,不敢跟謝教授的眼神對視,“媽,我沒事,就是太困了。”
就在謝教授再要詢問的時候,家裡的電話響了。
謝教授走過去打電話,“正濤,大早上打電話,有急事?”
劉正濤壓抑紛亂的情緒,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,“清雅,你今天務必請假,以最快的速度來四方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