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熱糾纏著,亦不給古瑟回應的機會,吻得他呼吸粗喘,癱軟得沒有絲毫抵製他的餘地。
身下,手上解著古瑟的衣帶,瞬息,古瑟白皙如瓷的胸膛即敞露開來。
十指相扣,他的吻從他唇一路向下,沿著脖頸到鎖骨,到腰腹……
“嗯……”
一吻落到古瑟腰腹時,一銷魂之音從古瑟口中滑出。
這一聲,直接落到了時吟的心尖,電流般的竄到了他早已傲挺煎熬之處。
時吟意外抬頭,瞄了眼迷失酥軟的古瑟,嘴角欣然一勾,褪了自己衣衫。
床上如墨的發絲跟如雪的白發似展開的紗,綺美的鋪遍床榻,糾纏逶迤旖旎,心動美得驚心動魄。
這怕是世界上最美動人心魄的一幅絕跡丹青,美得至純,美得至聖,美得聖潔高雅,美得足以讓世界黯然失色!
彼此的心,終於在這一刻毫無芥蒂糾結的融合,單純乾脆,心交於心,渴望純粹的血液湧動。
……
燭影搖曳,幔影飄逸生姿。
床邊,淩亂的華緞丟落了一地。
一段糾纏後,已是夜深。
“你是不是時常帶著這東西?”
古瑟蜷縮在時吟懷裡,臉頰交歡的紅暈還未褪儘。
上次也是,他本來想問的,但出不了口。
——
畢竟不是第一次了,時吟在做時給古瑟塗了藥脂,這樣對他的傷害會小些。
做後他又給他塗了,因為這本就是專治的藥膏。
時吟身子一僵,驀地羞紅了臉,往旁撇開了眉目。
確實是,這東西,還是他小皇叔傳承給他的,連方子他都讓人寫下給了他。
當然了,要不是他小皇叔說是特意研製的,方便不說,主要是是這方麵治傷的秘藥,會讓對方少些傷害,且治愈藥效特好,即抹即靈,不然他才不會要呢。
上次用過,倒是真實。
不過,是事後他給抹的,事前沒有用。
——那時的自己,第一次,手忙腳亂,哪還敢或想到用這個?
“嗯,……這東西,對傷勢治愈效果不錯,尋常傷勢亦可用,還不會留疤,方便便帶著。”
時吟撇開視線說的平靜,臉頰卻羞得發紅發燙,說完才猶豫著垂著眉目去看古瑟。
這話意,是專門……?
真?……還假?
他隨身帶著這東西,真的隻是因為可以尋常藥用?
古瑟望著剛才還強勢帶勁的時吟,此時還害羞了,不禁皺眉嘴角抽了兩抽。
“哪裡來的?”
古瑟順口問了句。
他怎麼就會有這種東西?
時吟聞言尷尬的抬手蹭了自己鼻尖。
“呃……庫房拿的。”
古瑟瞟了眼時吟,眼神有幾絲鄙夷不信。
倒是沒有追問。
這羞恥的東西,他才不想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