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邪看著解雨臣的樣子,覺得長得好看就是好,這個表情出了美人真的是換誰誰醜。
“我有病?!!!我看你們才有病呢!那個更有病!”
激動的指著解小花都的方向,肆意的宣泄著情緒。
“大晚上的,都上了飛機了,他帶著耳塞頸枕,還自己鋪好了毯子,眼罩戴好,也管我,直接就做那就不說話了,我一看,也行,那我也睡吧,結果可好,我剛睡著,他眼罩一摘,把我弄醒了。”
吳邪看著解雨臣的眼睛越來越大,不動聲色地抱著癡迷看戲的小流霞往後退了退。
“弄醒我就算了,畢竟這次的事情發生的突然,萬一他有彆的事情呢,結果,結果!他問我,你的私人飛機呢。”
現在的解雨臣也不躺著了,直接坐了起來,一看就很激動。
“你說說他是不是有病,那飛機是能隨便飛的嗎?他不知道要申請航線的嗎?那玩意是隨隨便便就申請成功的嗎?航線是他家的嗎?”
吳邪聽著,也覺得不對勁,但是又說不上來哪不對勁,隻能捏捏小流霞的手,希望能找到一絲靈感。
看著吳邪沉默不語的樣子,解雨臣也冷靜了下來,下去將小流霞抱到了床上,還細心的檢查了一下小流霞的手,和小流霞心平氣和的繼續剛開始的事情。
吳邪聽著小流霞奶聲奶氣的說著古董的朝代,突然想到了什麼,雙手一拍,吸引了兩人的注意。
“真的不怪他,我們那裡的私人飛機真的比你們這裡的方便,至少提前兩到三個小時申請就可以了,這玩意還是他家帶火的呢,那時候他家可是花了不少的錢呢。”
解雨臣看著吳邪,就好像是在看傻子。
誰家的私人飛機不花錢啊,那一年年的,駕駛員,服務人員,保養維修,亂七八糟的東西,他家花的也不少啊,也沒聽說誰家現在能提前兩三個小時申請就可以了。
吳邪說著,小流霞點著頭,那樣子不知道有多認真。
“不是飛機的那些錢,是花在飛機落地區域的錢。他家來回來的飛,投資推廣搞建設,還帶著彆人家也這樣,經濟起來了,需求有了,航線的問題自然有人解決,畢竟不止他一家這樣,那些有樣學樣的人可不少,花出去的錢也絲毫不比他家的遜色。
就飛機上的那點錢,灑灑水啦。你們這,以後也會到我們那個程度的,現在不行,私人飛機能創造的利益有點少。”
關於錢的事情,解雨臣一點就通,很快就明白了這個事情。
不就是說他家沒那個解家有錢嗎,不就是說他家沒有那個解家有遠見嗎,不就是說他家沒有那個解家有影響力嗎。
"真的是,睡了睡了。"
解雨臣一言不發地的躺了回去,閉眼睡了起來。
吳邪看著解雨臣的樣子,也沒有再說什麼打擊他的話。因為這些都是白梔無意識的在前麵做,她對象在後麵追著完善才有的結果,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,畢竟白梔的初心是讓她家的黑貨出門少受罪來著。
解雨臣的房間裡滿滿的憂傷,白梔的房間是解小花一連串的噴嚏。
白梔被吵的都無奈了,坐起來戳戳解小花。
“花花,你要不要吃點藥啊,這麼打下去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啊。”
解小花拉著白梔躺下,拍了拍白梔,哄著她繼續睡。
“沒事,沒生病,應該是那個小兔崽子在說我壞話,睡吧,等醒了在吃飯。”
白梔想了想解小花嘴裡的那個小子,恍然大悟,枕著解小花的胳膊摳著解小花的扣子。
“你是不是在他麵前樹立你兄長的光輝形象了,然後把人家打擊到了,所以在你背後偷偷蛐蛐你。”
解小花把被子蓋好,開了空調,抱著白梔補覺。
“沒有,我就是出手幫了幫他,讓他膽子大一點而已,我可沒打擊他。”
白梔不信,但是懶得管。
她不想過多的乾預這個世界的事情,她又不是這次的重點,操心那麼多乾嘛。
“睡覺睡覺,沒準能趕上午飯呢。”
沒人蛐蛐的解小花終於抱著白梔補上了昨天的失去的睡眠,睡到了中午才醒。
吳邪抱著小流霞,在早餐桌上應付著吳二白和吳老夫人,心裡給天真和解雨臣找事,等到兩人走了,吳邪將筷子一放,看向出來吃飯的天真。
“過幾天有個不大不小的事情,你要是不能交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卷,我就收拾死你。”
天真咬著包子,木木的看著吳邪離開的背影,將嘴裡的包子放到盤子裡。
“他是不是有病,又不是我惹的他,憑什麼被收拾的人是我。”
黑瞎子同情的拍了拍天真的肩膀,一語道破。
“除了你,你說他能惹得起誰,或者說除了你,他舍得折騰誰。”
又拍了兩下,“可憐啊。”
張起靈看著“心如死灰”的吳邪,覺得現在的吳邪好像已經碎了,拚都拚不上的那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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