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鬼醫已經死了。”
李崇白凝起神情,一臉的嚴肅。
“她不是鬼醫。”
南妤當場愣住,驚訝的看向李崇白,眼神裡湧動著不知名的情緒。
“李叔,你怎麼知道鬼醫已經去世了?你見過鬼醫?”
李崇白歎氣道:“曾經見過兩麵,他去世時很少人知道,葬禮也是按照他的遺願,秘密舉辦的。”
“所以很多人都以為鬼醫還活著,實則他其實早就去世了。”
南妤低下頭,眼底似有淚光閃過,她閉閉眼,將所有的情緒都壓下去,聲音有些啞,卻異常堅定。
“不,鬼醫還活著。”
去世的是她的師父,而鬼醫一直都活著,永遠都不會死。
李崇白第一次覺得南妤有些執拗,想再解釋。
旁邊的池瑛卻給了他一個眼神,讓他彆再開口。
她安慰道:“小妤,想見那個鬼醫,那後天晚上就去看看,彆聽老李胡說八道,鬼醫那麼厲害的醫術,肯定還活著。”
李崇白深思過後,開口道:“小妤,後天晚上,我給你引薦這位副會長。”
南妤點頭,把邀請函收好,“好。”
等李崇白走了,南妤也不再在老宅久呆,她對池瑛說:“奶奶,我就先回去了,改天再來陪你。”
池瑛沒阻攔,“好。”
沒想到南妤前腳剛走一個小時,後腳霍雋宴來了。
池瑛看著他,忍不住道:“你來晚了,你老婆剛走一個小時,你現在回家,還來得及。”
坐在輪椅上的霍雋宴,眼神閃過一抹煩躁,冷聲道:“奶奶,我不是來找她的。”
池瑛看向他,“那你回來乾什麼?”
霍雋宴沉聲說:“我記得今天是李叔過來給你複查身體的日子,我是找他的。”
池瑛瞥了他一眼,“你找他乾什麼?”
霍雋宴說:“我聽說中醫協會新來一位副會長,會在後天回國,到時候會有個協會內部的歡迎宴會,隻允許協會會員或者特殊邀請的才能參加,我想請李叔給我一張邀請函,我想見副會長。”
池瑛忍不住笑出來,“那你回去跟你老婆說,讓她帶你去參加,老李唯一的一張邀請函,給你老婆了。”
霍雋宴皺起眉頭,“怎麼給她了?”
池瑛笑容滿麵,道:“她也想去見鬼醫,所以老李就給她邀請函了。”
霍雋宴墨色眼眸滲透出一股寒意,麵色沉下來。
池瑛還在說:“雋宴,我現在越發覺得你們兩個是天生一對,連想見的人都一樣,這就是天大的緣分啊!”
霍雋宴聽不下去了,心裡對南晴晴又多了幾分怨氣。
“奶奶,我先走了。”
池瑛笑著目送他離開後,立馬轉頭對徐齊說:“趕緊給齊鳴打電話,告訴他們,雋宴一會就回家,讓他們把一切準備好。”
另一邊。
回到家中的南妤,看到客廳裡多了一瓶花,是一束剛剛采摘下來的紫羅蘭。
她頓住腳步,“王媽,這紫羅蘭是?”
王媽一聽,連忙解釋道:“這紫羅蘭是少爺最喜歡的花,今天後院裡種的紫羅蘭開了,我就立馬摘了幾朵,一會少爺回來看到,肯定會很高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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