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氏醫院。
李崇白一臉凝重的坐上電梯,眼神裡閃著焦急。
“裴漁,直接去第八層。”
跟在後麵進電梯的徒弟裴漁,立馬按下“8”,再回頭看向李崇白。
“老師,你昨晚是怎麼想出來這十頁藥方?我看了它上麵寫的治療方式,比你昨天下午提出來的治療方案還好。”
李崇白眼神裡閃過掙紮的神色,對自己的愛徒說:“這份藥方有大問題!”
八樓很快就到,電梯門瞬間打開。
李崇白率先走出去。
滿臉疑惑的裴漁跟在後麵,不停問道:“老師,這藥方哪裡有問題?我怎麼看不出來啊?”
甚至她覺得這份藥方很完美,就像是數學題的唯一解,是治療段珠的唯一答案。
李崇白猛地停住腳步,回頭看向裴漁,眼神裡帶著幾分責備。
“裴漁,你跟我也有十年了吧,我的字跡,你還認不出來嗎?你好好看看,這根本不是我寫的!”
裴漁看著手中打印出來的十頁藥方,上麵都是清秀小字,與老師平日裡粗獷風格的筆跡,完全不同。
她解釋道:“老師,我知道這不是你的筆跡,我想著你可能找人代寫。”
李崇白回頭對裴漁說:“所以我嚴重懷疑有人以我的名義,給段珠治療,寫了這個藥方,我得找出來這個人!”
裴漁當場愣在原地。
南氏集團那麼嚴的防衛,還有人膽子那麼大,竟然敢冒充老師!
李崇白快步走到病房門口,看到門口加強了守衛,比之前還多了一倍的保鏢數。
他微愣道:“今天怎麼這麼多人?”
守在門口的保鏢見來人是李崇白,打開病房門,讓他進去。
“是大公子要求的,說從今天起,隻準你和助理,還有大公子進去。”
李崇白皺起眉,想到有人冒充他給段珠看病的這件事,他先進了病房。
再回頭對裴漁說:“裴漁,你去七樓找一下南卓淵,請他上來。”
裴漁瞬間讀懂李崇白的意思,要她不要伸張,先弄清楚這件事再說。
她乖乖聽話,“好,老師。”
說完,她快步走樓梯下去七樓,去找南卓淵。
進去的李崇白,第一時間是給段珠把脈,想確定心裡的猜想。
一聽說李崇白來了的南卓淵,馬不停蹄地從七樓爬上來。
進了屋裡,看到李崇白還在給段珠把脈,他保持著安靜,靜靜的等待著。
十五分鐘後。
李崇白收回手,飽含滄桑的雙眸裡,此刻迸發出一道精光。
他連忙抓起段珠的手腕,仔細觀察著,確定上麵是否有針眼。
很快就被他發現兩個小小的針眼。
南卓淵慢慢靠近,疑惑的看向李崇白,正準備開口。
沒想到李崇白直接抬起手腕上的針眼,問道:“昨晚是誰給段珠針灸的?”
這一句話,讓南卓淵當場宕機。
他瞪大雙眼,眼神裡寫滿了疑惑。
南卓淵反問道:“李院長,昨晚不是你來給我母親針灸的嗎?”
李崇白死皺著眉頭,也瞪大眼珠。
“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家翻閱醫術,我根本都沒來醫院,還有那個藥方,也不是我寫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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