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阿姐豈不是什麼都做不了?”
溫知渝沒有直說,但蕭霽卻明白了。
“阿姐當初那樣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容玉,如今卻是瞻前顧後起來了,為什麼?”
因為現在要打仗了啊,打仗,就一定會死人啊,任何奪位,改革,都是需要人犧牲的。
可犧牲這種事,總是要有意義的。
“隻要不是更壞,就算很好了,阿姐,這個時代,你該早就明白的,哪怕新帝減免一成賦稅,或許都能多活下去幾個人。”
溫知渝聽著,在蕭霽耳側輕輕點頭。
“我既都選擇了相信她,再信一次吧,這,該說公主殿下最後的劫難了吧。”
然後,成與不成,在此一舉。
容玉若是成為此方世界獨一無二的氣運之子,彙聚所有氣運於一體,保一個皇城百年的繁榮昌盛,應該是沒問題的吧。
她能不能和蕭霽回家,也隻在此一舉了。
“明日,就該打輿論戰了。”
武戰,是在戰場之上浴血拚殺,而與此同時,雙方的文戰也已經開始了,就是看,誰的筆杆子更厲害了。
“我給容霖送了一份禮物,如今,也該收回了。”
說話的時候,溫知渝探過手去拽蕭霽的腰帶。
蕭霽微微挑眉,“阿姐,今夜肯了?”
“嗯,喝酒,會讓人熱,阿霽,散熱。”
“怎的就成工具了,不過對阿姐趁手也好。”
蕭霽這段時日都要想瘋了,溫知渝和他一起同床共枕,擁抱親吻倒是一樣不少,唯獨這事不肯,蕭霽有時候憋得狠了,也想過,要不要給府醫套個麻袋,讓那個固執的醫者改了說法。
“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。”
溫知渝不滿蕭霽發呆,撐起身子,跨坐在蕭霽的腰腹處,然後捏著蕭霽的下巴,霧靄的眼盯著蕭霽。
“反正你早就好了,不是嗎?”
“阿姐知道我好了,卻還是故意和府醫欺負我是不是?”
蕭霽仰起頭去看溫知渝,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呢?
帶著依賴,愛戀,帶著蕭霽作為人所能產生的所有可歸屬於溫柔的情緒。
溫知渝垂首看著蕭霽,手中拂過蕭霽鬢邊的亂發。
“因為有人,該罰。”
“懲罰,難道還沒結束嗎?”
溫知渝看著蕭霽的眼神,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眼神?能留住她的眼神,好像信徒看向神佛。
“嗯,現在,今晚結束了,明日之後,就沒時間同你胡鬨了,隻有一晚上啊,子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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