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奇在用火焰燃燒荊棘獸的刺後,才恍然驚覺空運用空氣魔法為她擋下了攻擊。
往昔,陶奇隻能獨自一人麵對數不勝數的磨難,曾經的她也以為獨自麵對便是自己的最終歸宿。
陶奇從未曾設想有朝一日能從如惡魔般的父母那裡逃離,更未曾預料到如今的自己能夠結交到真心對待她的夥伴們。
陶奇感動得熱淚盈眶,隨後滿懷誠摯地道謝:“空,多謝你!若不是你,方才我恐怕就會被荊棘獸的刺所傷!”
空灑脫地一笑,仿佛這一切於她而言都平常至極,“沒什麼了不得的,我們現今畢竟是一個團隊!”
陶奇也回以一個微笑,稍作調整自身狀態後便準備重新投入戰鬥。
此時的安娜也因空和陶奇的協助,不再受食人花花粉過敏的困擾。
當下,遍地的千萬朵食人花已被陶奇的熊熊烈焰燒得無法再出聲,它們隻能無力地擺動著葉子。這些食人花經過他們的竭力摧殘,已經不再有再次發動花粉風暴的能力。
安娜環視了一下戰場,此時已不再有十隻荊棘獸,僅僅剩下六隻了。將三隻荊棘獸解決掉的是星護和透,另外一隻則是由陶奇、空、寶合力解決的。
此時的安娜才發覺,當自己產生過敏反應的時刻,她的夥伴們已經解決了好幾隻荊棘獸。唯有她,一隻荊棘獸都未曾解決。
空看見安娜垂下的眸光,她湊近安娜,輕聲細語道:“安娜,若我們在戰場上受傷的話,我們還得依賴你的治愈魔法啊。”
“不要因為一時的失敗就氣餒,如透說的那樣,每個人體質不同,因此有些人會對特定的花粉過敏。”
安娜聽見了空的話語,更加覺得此時的自己不應該內耗,而是應該集中精力參與戰鬥。
安娜抬眸,對上了空那明亮的黃色眼眸,露出堅毅的笑容:“你所言在理,我不應浪費這寶貴時光,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之中。”
“當下,我應當更加專注地與你們並肩作戰。”
寶歡快地扇動著自己的翅膀,即便安娜認為自己弱小,他卻從不認為安娜軟弱。
畢竟,在寶的眼中,安娜總能找到讓自己重新愉悅的辦法,更何況當她身邊有其他人時,安娜更不會一直讓自己陷入無休止的煩惱之中。
他們因為星護與透的奮力作戰而擁有了片刻的休息時間,但無論星護與透的戰鬥力多麼強大,他們也無法阻擋總共六隻荊棘獸的攻擊。
一隻荊棘獸繞至星護身後,星護似乎早已預料到荊棘獸的行動,回首望向身後眾人。
星護的眼瞳中透露出信任,說話的語氣裡處處透露著堅定,“那就拜托你們了。”
安娜還是第一次看到星護露出這樣的神情,她一直覺得星護麵對任何困境都不會過於依賴他人,而是更習慣於獨自應對。
安娜不禁暗想:“像我這樣的人也能被星護那樣強大的人所信賴嗎?”
陶奇輕輕拍了拍安娜的後背,“休息時間結束!讓我們奮勇迎戰吧!”
空也淡笑著應和道:“活動筋骨的時候又到啦。”
寶愉悅地扇動著自己冰火交織的翅膀,“看來又到我大展身手的時刻了。”
寶說完,便使勁扇動著自己的冰火翅膀。隨著寶的扇動,冰霜如箭般飛往荊棘獸的身上,烈焰如爆彈般炸中荊棘獸的身軀。
在一陣熊熊烈火燃燒遮掩了荊棘獸的身軀時,安娜不禁發出疑問:“那隻荊棘獸被打敗了嗎?”
無人回應安娜的提問,因為他們即便想給出肯定的回答,也不敢輕易斷言。
他們擔心過早下結論,會讓安娜放鬆警惕。
安娜見眾人對自己不理睬,心中多少有些失落,但她更明白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。
安娜相信她的夥伴們之所以這樣做,必定有著他們獨特的理由。
在火焰褪去時,荊棘獸因為冰箭刺到了自己的身體而瑟瑟發抖。
陶奇見狀,無意地向寶吐槽道:“寶,我一直很想問你那冰火交織的能力,又凍又熱,不是剛好相互中和了嗎?”
空也若有所思道:“有道理,說不定這是荊棘獸在剛才那場烈焰能存活下來的原因。”
寶被問到一時語塞,心中無奈地感歎:“這麼簡單的問題!為什麼自己從來沒考慮過呢!”
安娜看了看目前在耷拉著肩膀的寶,寬慰道;"我認為冰火交織不一定隻能是中和的結果,畢竟我認為在魔法世界裡能創造無限可能!"
寶回想起了先前眾人探討過的一加一等於無限的話題,而後發出自己的提問:“但是若冰火交織不等於中和,那冰火交織能等於什麼呢?”
空看見寶模糊耷拉著腦袋,便好心解釋道:“根據能量守恒定律,能量不會消失而是會從一種形態化轉為另一種形態。”
“比如,在熱傳遞的過程中,熱量從高溫物體傳遞到低溫物體,但整個能量總量不變,隻是能量的分布方式發生了變化。”
“我認為冰火交織除了能中和,也能產生裂變效應。畢竟,冰與火是兩種極端的對立,它們相互對抗時,彼此便會不斷碰撞和擠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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