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西北東川動亂,大周飄搖,皇宮節儉一切用度,宮中都不舉辦宴席,下麵百官百姓,誰敢鋪張。
這次的百花宴,對京城各大商鋪來說,都是頭一件喜事,全都把最好的東西搬出來。
之前京城壓抑,無人敢穿鮮豔的衣服,布行堆積了不少鮮豔的料子,趁著這次機會,全都搬出來售賣。
銀樓金鋪胭脂鋪,更是牟足了力氣乘東風。
沈老夫人一早就帶著家中女眷出去選購,打著進宮赴宴的名頭,派頭做的十足。
家中男丁女娘們更是盛裝打扮,被帶出門亮相。
沈斕曦坐在酒樓二樓,斜看著窗外的沈家人。
“將軍,陛下向東川發了聖旨召周如淵回京!”春雪念完紙條以後,就把紙條銷毀。
前幾日她已經收到東川急報,料想周如淵也是時候回京了。
“給西北去一封加急,周如淵回京,周如安在西北待著肯定著急。”
春雪:“是!”
又隔了一日,沈斕曦接到消息,沈家把吳氏送去了京郊彆莊。還有周心柔帶著兒女回來了。
再次看到母親,沈斕曦有些不敢認了。
在東川的時候,母親一直病弱,回京以後又去了皇家寺廟休養,仔細算下來,這六年裡,她隻見過母親幾麵。
上次見麵是在東川,母親傷害久不愈,不見外人,她也隻是透過門縫,看到一個側影。
這次母親變化明顯,身體好了,一身郡主冠服,襯的她整個人非常威儀。
“母親。”
周心柔平淡的看了女兒一眼,就把視線移開了。
“明日百花宴,務必做好準備!”
沈斕曦低垂著眼,沒人看清楚她眼中的情緒。
“是,多謝母親掛懷。”
周心柔轉身進了家中。
沈斕曦看著母親的背影越走越遠,久久的不出聲。
百花宴的前一日夜裡,班思草熟練的把茶盞裡的茶倒進牆角的花盆裡。
“有完沒完,這是咱們回京以後,第幾回毒茶了。明知道放不倒咱們,還費那勁乾什麼。”班思草嫌棄的把茶盞從窗戶裡扔出去。
“又是劇毒?”沈斕曦笑問。
班思草沒好氣道:“你這鎮北侯府都讓外人安插成篩子了。”
沈斕曦:“剛回京的時候清理了一波,昨日死了三個,今日死了四個。這要是傳出去,彆人還以為我這侯府是虎狼窩呢。”
班思草:“不是虎狼窩也是耗子窩,彆人家裡藥耗子,都沒你家藥死的多!”
沈斕曦:“某些人下了血本,想要弄死我。給我下完了藥,那些人就服毒自儘,查都查不到。”
班思草都替沈斕曦發愁了。
“到底是誰啊?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啊?弄不死你,不甘心是吧?”
沈斕曦手指一下一下,敲擊桌麵。
“雖然我不知道是誰,但是有一件事可以確定,想弄死我的人,就在京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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