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如淵知道沈斕曦是在說氣話,是在故意挖苦他,他還想著解釋,卻不知道從何開口。
“我再去看看戾王後人吧,現在他才是最重要的!”她說完轉身離開。
周如淵看著沈斕曦毫不留戀的樣子,心中又悔又恨。
……
“怎麼還沒醒?”沈斕曦問太醫。
太醫對病情有些諱莫如深,並未直接回答她病情,而是道:“身體太虛弱了再加上有些進食不便,這才導致他遲遲醒不過來。”
沈斕曦看著臉色蒼白,嘴唇乾裂的人,想了想道:“彆的東西吃不下,羊乳能喝嗎?”
太醫斟酌了下點頭:“可以,羊乳是滋補之物,喝了對身體有益。“
但是他可不敢讓人去給罪臣之後弄滋補的東西,即便是煮粥,用的也是碎米。
“這人對案情有關,不能出事。去弄些羊乳來,給他灌下去!”
得了命令,下麵的人立即去辦。
在等羊乳期間,京城來消息了。
周如淵跟沈斕曦共同聽旨。
“陛下口諭,即刻押送戾王罪人回京,不得有誤!”
沈斕曦不語,悶聲接下。
周如淵見沈斕曦不語,隻要硬著頭皮問:“那戾王後人現在昏迷不醒,匆忙趕路,怕是到不了京城。”
傳旨侍衛:“陛下有令,要活人。”
周如淵也隻是提醒,讓侍衛把戾王後人的身體情況帶回京城。既然父皇有令要活人,就不急著趕路了。
待沈斕曦離開,傳旨的侍衛悄悄的塞給周如淵一封信件。
很快就有人把消息帶給沈斕曦:“隻看到侍衛給鎮南王信件,不清楚信件上的內容。”
羊乳很快被尋來,班思草過了一遍手,讓人給戾王後人服下。
晚上的時候,班思草悄悄的把人迷倒了,進去查探了一番,回來以後,低聲罵皇家冷血無情。
“我還當陛下那麼大方,竟然赦免罪臣之後,沒成想,全都是表麵文章。那人早早的被絕了後。”
一個無根之人,能掀起什麼浪花。
沈斕曦眼神一冷,沉默不語。
“大人,要不我喂仁孝帝一點藥吃吃吧?”班思草見沈斕曦心情好像不好,故意開玩笑道。
沈斕曦幽幽道:“他現在還不能出事!”
班思草腦筋靈活的想,也就是以後可以唄?
第二天戾王後人就醒了,周如淵問過太醫以後,讓人去張羅馬車。
搜山工程太大,還未有回複。倒是看守皇陵的人,所有的住處,已經翻了不下三遍,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。
這可不好跟仁孝帝交代。
戾王後人被抬上車以後,緩緩出發。
原本一天的路程,慢悠悠走了兩天才到京城。把人交割給大理寺跟刑部以後,沈斕曦進宮向仁孝帝回稟。
“舅舅,人帶回來的。”這幾日每日都有消息傳回京城,不用再多說什麼。
仁孝帝見她有些風塵仆仆,再一看兒子身上整潔的就像是從未出過京城,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“斕曦,朕放你三日假,你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“多謝舅舅關心。”
沈斕曦前腳退下,後腳周如淵就被仁孝帝用硯台砸了額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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