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斕曦“周如淵不蠢,不會相信的。”
車明遠跟班思草不語。
“我倒是對你說的中了兩次毒,第一次較輕,有些想法。”沈斕曦一句話劈開迷霧。
車明遠眼前一亮“既然要毒死周澤,為什麼要下兩次毒?莫非兩次毒,不是同一個人下的?”
沈斕曦眼神一閃“下毒的人,很有可能就是鎮南王府的人。”
“班思草,你立即帶宮裡太醫過去,查找毒源。”
班思草“是!”
……
沈元棠看到兒子屍體以後,眼睛一翻,直接暈了過去。
周如淵想著班思草之前的話,立即命人封了王府。
“把接觸過小公子的人,全都給本王帶過來。”
等班思草帶人到王府的時候,院子裡已經跪滿了人。
“我奉攝政王之命,助王爺查找真凶!”
周如淵冷冷的看著班思草,神情冷漠,心中壓著怒火。
江無涯“王爺,攝政王估計是怕小公子的死,歸到她的身上!”
周如淵死死的攥著拳頭,他兒子死了,沈斕曦卻隻想著洗清嫌疑為自己開脫。
如果她一開始就讓國師過來,他兒子也不會死。
沈元棠醒了以後,掙紮著起來要去見兒子。剛走到外麵,就見班思草來了,立即甩開丫鬟,瘋了一樣撲上去。
“是你害了我兒性命,如果不是你,我兒子怎麼會死,我要讓你償命!”沈元棠在快要觸到班思草的時候,被禦林軍攔住。
喪子之痛,讓沈元棠瘋狂的像是沒了理智,她現在就像是瘋狗一樣,逮到誰就咬誰。
班思草不會平白受她冤枉,直接還嘴“如果不是你在宮門口拽著我耽誤時間,你兒子說不定死不了。要怪隻能怪你,是你害了你兒子性命!”
沈元棠不停,嘶吼著朝班思草的方向掙紮。
班思草看著周如淵“攝政王被陛下倚重,國師同樣被陛下倚重。且國師還是鬼穀傳人,天底下除了陛下,恐怕沒人能命令他。王爺三思!”
周如淵瞪著班思草,心中雖然不忿,卻也知道國師不是沈斕曦能叫動的。
班思草“我們王爺之前已經命人去請國師了,國師正忙於給陛下配藥,正是關鍵階段,不能離開。孰輕孰重,不用我說了吧?”
自然是陛下重,一個區區皇孫,還是庶出,陛下說不準早就忘了有這個皇孫了。
但是……難道他兒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嗎?
就因為陛下比他兒子的性命重要,所以他兒子就該死?
明明父皇的病不是急症,為什麼就不能抽出時間給他兒子診治了以後再回去?
周如淵頭一次明白權利的重要,恨自己之前太過優柔寡斷,恨自己之前太過瞻前顧後。
沈元棠瘋了似的,胡亂攀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