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東逐很快就回來了,還帶回了昏迷不醒的宋娘子。
“讓人去叫大夫,給她弄些吃的還有水。”
魏東逐剛走到門口,就見一隊京衛過來,立即讓他們吩咐他們去請大夫。
京衛們見沈斕曦臉色陰沉,不敢去觸黴頭,隻好找上魏東逐。
“魏將軍,怎麼辦?”
魏東逐想了想道“兩個人去店鋪前麵看住那對鬨事的母子,兩個人去查證那對母子的身份。再兩個人去調查宋娘子夫君跟那女子的關係,留五個人在這裡,剩下的把宋娘子夫君帶過來。”
“是!”
得了魏東逐的吩咐,京衛們迅速散去調查。
前麵還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,繼續放任那母子兩人跪在人群裡。
很快宋娘子夫君就現身了,上來就是厲聲譴責宋娘子。
“好個惡毒心腸的夫人,怎麼能讓你們母子兩人一直跪在門口?孩子這麼小,她怎麼下得去手!”田春山一副怒容,攙扶起女子的時候,卻滿臉疼惜。
“這幾年宋氏一直外出,對家中婆母夫君孩子不管不顧,你來到家中以後儘心儘力照顧婆母照料孩子,把家中管的井井有條,她不止不感激,還這麼羞辱你們母子,簡直是喪儘天良!”
田春山安排的人躲在人群中開始煽動。
“出嫁從夫,宋娘子也太不安於室了。”
“現在報應來了吧,身染惡疾,怕是惡毒的事情做多了,老天爺的報應來了。”
“一個女子不想著在家相夫教子照料相公婆母孩子,每日裡拋頭露麵,也就是田相公心善,要是換成旁人,早就把這毒婦給休了!”
“每日裡跟男人打交道,不知廉恥……”
田春山聽見議論聲,心中暗自欣喜得意。
宋荷花熬不過三日,待她死後,這倘若大的商鋪就是他的,以後換他成為攝政王的紅人。
女子也想著壓男子一頭,活該這就是她的下場!
田春山眼中得意沒有停留太久,哐啷一聲,後院通往前麵的大門,被人踹開了。
田春山以及店鋪裡的夥計全都嚇的一抖,外麵看熱鬨的人,自以為開門聲音大了一些。
直到沈斕曦穿過門廊,現身。
她臉上易了容,田春山並未人認出沈斕曦。見一個陌生人從門裡出來,立即大叫著讓夥計把沈斕曦抓起來。
沈斕曦身後,緊跟著就是魏東逐,然後就是穿著官服的京衛。
人們不認識沈斕曦跟魏東逐,但是認識京衛的官服。
“京衛怎麼來了?”
田春山心裡咯噔一聲,臉上血色一點點退去。
直到宋娘子被抬出來,田春山已經滿臉蒼白不見血色。
“宋娘子這樣,真是得了大病了!”
“都病成這樣了,不在屋裡休養,跑出來做什麼?”
京衛隊長揚聲解釋道“宋娘子沒病,而是被田春山這個惡賊下了藥,關在柴房裡,三天水米未進,給餓的。”
田春山雙腿一軟,嚇的癱坐在地。
那抱孩子的女子一見不對,轉身就要跑。被早已經盯上她的兩個暗衛當場擒獲,扔到人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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