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事情已經辦妥。”
孟青竹點了點頭,“明日傳出去,那兄弟二人偷了府裡東西,切莫讓外人將此事疑心到大小姐身上。另外,記得明日將這件事情的結果,告知大小姐。”
“是。”
第二天早上,任山、任海居然掙紮著爬到了喬墨雨的院子外,並且大喊著“求大小姐做主”。
神荼悠哉悠哉地聽著,隻得感慨一句,真是愚蠢啊,事到如今,竟然還分不清好與壞。
他們兩個人也不想一想,倘若不是喬墨雨將事情捅了出去,孟青竹怎麼可能會將事情辦得這麼絕?
果然不出她所料,兩個人的求救聲還沒有喊幾下,便被人拖走了。
周圍再次變得安靜下來,而另一旁的喬墨雨還在沉睡之中,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當然,哪怕她知道發生了什麼,隻怕也是得繼續裝睡。
隻有不知情的她,才能依然做回那個無害的純良大小姐。
神荼來到廚房,打著喬墨雨的名號,拎了不少吃的回去。
吃飽喝足之後,她便直接出了府。
等她回來,喬墨雨還沒有起,她隨手端起桌上的一杯冷茶水,直接潑到了喬墨雨臉上。
突如其來的涼意,讓喬墨雨猛地驚醒,她用手扒拉著臉上的水珠,鯉魚打挺般地坐起了身。
她還來不及發火,神荼就直接打斷了她,“大小姐,你再晚醒一會兒,柳家那邊都得擔心你路上是不是出了事,否則,也不至於這個時間點了,人還沒有到。”
喬墨雨看了看時辰,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,怎麼回事,怎麼已經到了這個時辰?
她通常不會醒這麼晚的,昨夜……昨夜她好像睡得很熟,其它的,她好像也想不起來了。
算了,糾結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了。
“伺候我更衣吧!”喬墨雨起身對著神荼道。
神荼生硬地挑選著衣服,拿出一套墨綠色的衣裳,看著有些許老氣,並不太適合喬墨雨的裝扮。
“那件不行,顏色太重了。換一個!”喬墨雨看著那件衣服,趕緊開口拒絕。
神荼又挑出一件粉色的裙子,隻是,裙子裡麵有許多的抽繩,光是搞清楚怎麼穿戴,就已經十分耗費心力。
喬墨雨看著神荼挑出來的這件,本來還覺得不錯,隻是看著神荼的動作,她不免有些擔心今天自己能不能夠出門。
“算了,你再去喚個小丫頭來吧。你先提前去備好馬車,待我收拾好,我們便趕緊出發,不好讓外祖父等太久。”喬墨雨很想指責“雲霜”,但是轉念一想,平常伺候自己的都是青玉,“雲霜”好像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。
更重要的是,她如今臉上十分難受,濕噠噠的,還有茶葉的味道,她實在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調教“雲霜”。
神荼“哦”了一聲,將衣服一扔,便揚長而去。
等喬墨雨收拾妥當之後,神荼正好走了進來。
“大小姐,馬車備好了,就在後門。”
喬墨雨扶正了自己頭上的玉簪,開口問道:“好端端的,為什麼要走後門?”
神荼看著她嬌嫩的臉龐,開口道:“夫人要將任山、任海發賣掉,他們兄弟倆方才就在院子外求見,希望大小姐能夠留下他們。”
“隻是那會兒大小姐你還正在睡覺,沒有聽見。這會兒,他們正在前門那裡,大小姐想前去解救他們嗎?”
短暫的沉默之後,喬墨雨搖了搖頭,有些為難地道:“母親這樣做,一定是因為他們兩個人犯了錯。我雖然很想留下他們,可後院是母親做主。我要是開口求情,豈不是讓母親難做?”
一旁的小丫頭十分心疼地看著喬墨雨,大著膽子道:“大小姐就是良善,他們兩個人偷了府裡的東西,夫人的做法已經很仁慈了。大小姐也不必為他們兩個人難過,他們也是罪有應得。”
神荼實在是聽不下去,輕輕地咳了兩聲,催促道:“大小姐,青玉還等著你回來呢!柳府那邊,也都等著你呢!”
喬墨雨聽到神荼話裡的催促,本來是有些不耐煩的,等著就等著唄,可她不能直說,隻得起身,朝著後門走去。
一出後門,她便看到兩輛馬車。
“雲霜,你不會是還在發脾氣?居然還安排了兩輛馬車?”
神荼聽著喬墨雨溫柔的指責,乾脆利落地反駁道:“大小姐,你這是何意?後麵那輛馬車裡,是我給柳家眾人準備的禮物啊。難不成大小姐每次去柳家,都是空手而去的?不會吧,這也顯得太不懂禮節了。”
喬墨雨氣呼呼地上了馬車,沒再說話。
神荼說的沒錯,她每次去柳府,確實都是空手而去,滿載而歸。
因為如今的人,都覺得市農工商之中,商人一行最是銅臭氣味滿身,所以從商之人也為人所不喜。
而柳家,恰恰就是從商,還是清河縣的富商,儘管如此,他們依然想要改換門楣。
這也是柳家為何會將女兒柳飛絮嫁給喬之言,便是他們看中了喬之言的秀才身份。
而喬之言雖然考中了秀才,可是再往上卻屢屢不中,不得已之下,他答應迎娶柳家女兒柳飛絮為妻。
作為柳飛絮的嫁妝,同時也是柳家的誠意,便是給喬之言捐了個知縣。
至此,表麵上看來,兩家都是皆大歡喜。
喬之言靠著柳家的財力,當上了知縣。
柳家則攀上了喬知縣,生意更加興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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