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瞧此刻,剛剛離去不久的老伯身前,驀地出現了三名身形魁梧的大漢。
他們手持鋼刀,凶悍之態儘顯,一眼便知絕非善類。
為首的大漢將大刀直直指向老伯,囂張至極地叫嚷道:
“嘿,老東西,速速把你身上的錢財統統交出來,不然定讓你碎屍萬段,嘗嘗那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那邪魅的笑聲“桀桀桀桀”響起,仿佛帶著一種詭異的魔力,刺耳得讓人皺眉。
此刻的老伯驚慌失措,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,聲音也哆嗦著回應道:
“我……我沒有錢財啊!”
他本就已年邁八十有餘,身軀枯槁如蒼鬆。
在遇上這三名如此凶悍的壯漢之際,他又豈能保持淡定?那飽經歲月滄桑的麵龐上,此刻滿是驚恐之色,雙眼之中流露出無助與慌亂。
他微微佝僂著身子,仿佛想要躲避這即將降臨的災禍,雙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著,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恐懼。
恰在此刻,秦峰的身影如鬼魅般陡然出現在老伯身旁,仿若憑空出現一般,讓三名大漢瞬間驚呆在原地。
他們雙眼瞪大,仿佛快要凸出來似的。滿臉驚訝地望著秦峰,失聲狂叫道:
“你……你是誰?從哪裡冒出來的?怎麼突然就出現在我們麵前了?”
為首的大漢在心中狂吼不已:
【要知道自己可是煉氣期的修真者啊!眼前之人竟在自己毫無察覺之際,就這般憑空出現在了麵前。】
他滿是不解與震驚地望著秦峰,而身旁的兩名大漢也瑟縮在他身後,全然沒了方才麵對老伯時的囂張氣焰。
秦峰麵容如冰霜般寒冷徹骨,雙眼恰似鋼刀般銳利,緊緊盯著眼前開口詢問的大漢。
他的臉上浮現出不屑的冷笑,隨後緩緩地質問道:
“哼,喲嗬,你還是一名煉氣期的修真者呢。身為修士,竟去欺負一名凡人,這已然不該,而你竟然還欺負一位如此年邁的老頭,你的良心何在?”
秦峰說話之時,手指用力地戳在大漢的額頭之上,他咬牙切齒的模樣,仿佛下一刻就會一巴掌將眼前的大漢拍死。
那憤怒的神情如同燃燒的烈焰,熾熱而強烈,似乎能將一切邪惡都焚燒殆儘。
他微微前傾的身軀散發著強大的壓迫感,讓那大漢在這氣勢之下,忍不住瑟瑟發抖。
那大漢感受著秦峰周身釋放出的恐怖威壓,頓時驚出一身冷汗。他的聲音結結巴巴地回應道:
“前……前輩,我並不知曉此人有您在此照顧啊。請饒小的一命吧!”
說話之際,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砰砰砰地連續磕頭,額頭磕破見血仍不停歇。
身旁的兩名大漢見狀,相互示意後,連忙也學著之前那名大漢跪倒在秦峰腳下,砰砰砰地磕起頭來,一邊磕頭一邊瘋狂地高呼著:
“前輩,求求您饒了我等吧!我等也是聽從我大哥張浩之意啊,如若不是他帶領我等來此地打劫凡人,我等也不會做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啊!”
他們的聲音顫抖不已,麵對秦峰那屬於合體境的威壓,區區三個煉氣期修士,又豈能抵擋?
他們感受著秦峰周身釋放而出的極致恐怖的威壓,隻覺得天地都仿佛向自己碾壓而來。
那種恐怖之感,直讓他們三人背後冷汗直流,生怕眼前這名前輩高人一個不樂意,一巴掌就將自己等人拍死。
然而,跪於最前麵的張浩聽聞身後兩人居然將矛頭直指自己,頓時身軀猛地一顫,接著便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。
他嘴裡不停地瘋狂喃喃求饒著:
“前輩前輩,千萬彆聽這兩個家夥胡言亂語呀!我真沒帶他們來打劫凡人,是他們自己非要跟著我來的,這事兒真不關我事啊,絕對不關我事!”
一邊說著,他一邊在地麵上扭來扭去,好似一條滑稽的大蟲,那模樣既狼狽又搞笑。
瞧見此幕的老伯麵色閃過些許不忍,繼而上前一步,小心翼翼地望了望秦峰那如寒霜籠罩般的臉頰,繼而輕輕拉了拉秦峰的衣角,微微屈身,恭敬道:
“仙人大人啊,我看就不如饒了他們這次吧,他們這副淒慘模樣,老頭子我看了甚是不忍啊。”
秦峰聽聞此言,心中頓時閃過些許不悅之感,可繼而還是淡淡地揮了揮手。
他並沒有因此事而遷怒於眼前的這名老伯,畢竟他屬於凡人之流,對於修士那種燒殺搶掠、視凡人生命如螻蟻的心態,豈是凡人能夠理解的?
“好了,不關你事,你且退下。畢竟此事乃是吾等修士之間的事宜,與你毫無關聯。”
秦峰道出此話之時,語氣極為平淡,仿佛眼前之事根本無法在他的心境之上蕩起絲毫漣漪,好似全然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。
聽聞此言,老者麵露無奈之色,繼而長歎一口氣,極為小心翼翼地退至秦峰身後。
然而,當聽到秦峰這番言語之際,跪於地麵的三名大漢頓時臉色慘白如紙,他們深知自己必定是在劫難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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