鉤鐮槍隊馬上包抄過去,用手中的武器,毫不留情的收割著馬腿。
這八百西涼騎兵,最終隻逃出去十來騎。
其餘的,都被鉤鐮槍隊收割。
段煨看著自己的騎兵隊伍幾乎全軍覆沒,心疼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。
他整支軍隊中,最值錢的就屬那八百匹上等良馬了,可是現在全被割斷了腿。
好在這個時候,他手下的步卒也趕到了。
他歇斯底裡的長槍一指,厲聲吼道:“給我殺,一個不留。”
西涼步卒開始衝擊廬江軍的軍陣。
此番步卒對步卒,西涼軍頓時失去了優勢。
廬江軍訓練有素,悍不畏死,無論怎樣衝擊,陣型都不散,始終保持互相策應的狀態。
反倒是西涼兵,越衝擊人越少,倒在地下的屍體越來越多。
段煨的心越來越涼。
看來之前是盲目樂觀了。
賈詡說的沒錯。
荊州軍,的確不同於普通關東軍。
就算西涼軍與之以一對一,也未必能夠取勝。
更何況如今荊州軍人數占據絕對優勢。
眼前這情形,繼續衝鋒,就像一個孩童在衝擊一個壯漢。
孩童無論怎樣賣力,但卻無法傷害到壯漢分毫。
段煨頓生逃命之心……
……
與此同時,張濟張繡叔侄衝擊的是荊州軍左翼。
他們選用同樣戰法,讓騎兵衝擊在前,步卒緊隨其後。
隻不過他們叔侄當初奉命鎮守弘農,比段煨要財大氣粗,麾下戰馬達到兩千騎,而且多以鐵皮覆蓋。
那便是名副其實的西涼鐵騎,即使在對陣羌人的作戰中,也是百戰百勝,無往不利。
此番麵對荊州軍,簡直是殺雞用牛刀。
此時鎮守荊州軍右翼的,乃是大將魏延。
他麾下率領的,正是當初精挑細選的虎豹騎。
這支精騎已經數次在關東展現戰力。
但由於消息斷絕,張氏叔侄根本沒有聽說過。
張濟擺了擺手,身後操旗手令旗揮動,他的侄子張繡率領騎兵一馬當先,向荊州軍衝了過去。
張繡之前被太史慈和典韋接連擊敗,心裡正憋著一口悶氣,無從發泄。
此番眼見荊州軍領兵將領不認識,他便準備將全部怒火發泄到此人身上。
兩支騎兵奔雷般的氣勢,迅速相向而行,誰也不肯退縮。
這等情形下,誰要是底氣不足,誰便被踩在馬下。
很快,兩支騎兵的先鋒便撞在一起,馬匹被撞的腦漿迸裂,軍卒則被掀翻在地下廝打。
張繡看到這情形,心中不由倒吸一口涼氣。
沒想到關東軍中,也有如此精銳騎兵。
不過沒有用,隻要將對方主將斬首,這支軍隊將不戰自潰。
他調轉馬頭,徑直向魏延奔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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