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世間隻有你楊少君精明。
不容的他人能蓋過你?”
陳登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,說道:“不管如何,大王勸降曹豹之令,乃當前唯一可行之策。
除此之外,似乎彆無他法。
既然如此,我等遵令行事便是。”
糜竺點點頭道:“在下附議元龍之言。”
楊修見兩人都同意執行錦囊之計,也隻能無奈答應。
陳登回到宅邸,見老父親陳珪在廳堂裡等他。
“糜竺也奉詔了?”陳珪拄著拐杖,沉聲問道。
陳登點了點頭道:“他就算不奉詔,曹操也不會放過他。
匹夫無罪懷璧其罪。
糜氏之巨富,便是其原罪。”
陳珪長歎了口氣道:“我陳氏也是如此。
整個徐州士人,都以我父子馬首是瞻,那曹操殺戮成性,心狠手辣。
他是不會放過我父子的。
再說,我陳氏一族,清流出身,耕讀傳家,也羞與他宦門之後為伍。
故而朝廷恩賞也罷,陽謀也罷。
我陳氏一族,最終還是要效忠漢室的。”
陳登規規矩矩站立在父親前麵,頷首道:“兒謹遵父親教誨,不敢做出辱沒祖宗之事。”
陳珪又道:“不過,我父子需麵對現實。
如今徐州畢竟為曹操把控。
若我父子心向朝廷,便是與曹操為敵。
那曹操凶狠殘暴,視人命如草芥,我兒需小心為上,萬不可正麵與其衝突。
若有機會,離開下邳,帶領子嗣去往許都,也不失為一條康莊大道。
為父垂垂老矣,就留在下邳,守護家業也無妨。”
陳登聽著父親的諄諄教誨,顯然是讓他帶著兒子趕緊逃離。
他眼眶微微濕潤道:“父親放心,兒定會以守護家業為第一要務。
到時就算走,咱們也一起走。
兒絕不會拋下父親不管。”
陳珪連連搖頭歎息道:“癡兒,曹操怎可能讓我父子同時離開?”
……
下邳城。
曹操廨舍。
“稟司空,”郭嘉閒庭信步一般走進書房,對坐在正中的曹操拱手道:“據士卒傳來消息,許都派楊氏之子楊修前來傳旨。
拜陳珪為沛國相,並征辟珪之子陳登、糜竺之弟糜芳,入朝為官。”
曹操正坐在桌案後麵,批閱公文。
聽到郭嘉稟報,他提著筆愣了愣神,冷笑一下道:“有這等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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