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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心婉的腳步如風般掠過工坊的喧囂,仿佛連那熱鬨與嘈雜都被她疾馳的身影所驅散。她緊隨黑騎兵的步伐,迅速融入了兵營的嘈雜之中。晨曦的薄霧尚未褪儘,卻似已被她眼中燃燒的怒火所驅散,逐漸變得清晰起來。
她穿梭在兵營的院落間,每一步都堅定而有力。周圍的士兵們紛紛投來敬畏的目光,她的身影在他們眼中猶如一道亮光,照亮了他們的內心。
與此同時,龍一和獨孤傲兩人也接到了消息。他們的身影同樣如風般疾馳而來,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憂。與地牢口的寧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們內心的波瀾起伏“這連弩剛配備給軍中將士就被人偷走,他們心裡著實緊張了下。三人在兵營的地牢入口相遇。
“主子,我們也剛知道影山抓回來探子的事情,影山派來報信的士兵說已派人給你送信了,屬下就直接和獨孤將軍過來了。”龍一看到夏心婉趕緊說道。
“是的,公主,一得到消息我和龍統領就想在這兒等你,剛好就遇上公主了。”獨孤傲也聲音洪亮的說道。
夏心婉無需多言,便已知曉他們二人的心意“走吧,我們一起去地牢看看什麼情況。”夏心婉說完帶頭向地牢走去。
龍一和獨孤傲緊緊跟上夏心婉,他們步伐堅定而有力,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在他們之間流轉。
大牢內,昏暗的火光搖曳,斑駁的影子在牆壁上跳躍,猶如無數幽靈在陰暗的角落中竊竊私語。潮濕的空氣裡,黴味與鐵鏽的氣味交織,幾乎讓人窒息。四周的石壁冰冷而堅硬,透出一股森然的寒意。
兩名匈奴探子被高高地吊在審訊架上,手腳被粗大的繩索緊緊束縛,無法動彈分毫。他們的身體在微弱的火光下顯得蒼白而脆弱,如同待宰的羔羊。
其中一名探子身材魁梧,肌肉線條分明,但此刻卻痛苦地呻吟著。兩名黑騎軍手持長鞭,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上。每一鞭落下,都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,魁梧探子的身體在鞭打中顫抖,臉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。
那魁梧探子的身上,布滿了道道血痕,血水順著傷口流下,染紅了他的衣衫。那些血痕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,仿佛一條條猙獰的疤痕。
夏心婉和龍一等人走進地牢,目光落在那名痛苦呻吟的探子身上。影山快步上前,恭敬地行禮道:“參見主子,屬下順利完成任務,回來時抓了兩名探子。他們身上各藏有一把連弩和一把匕首。”
兩名執行鞭刑的黑騎軍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,上前行禮。夏心婉微微點頭,示意他們退下。她環顧四周,目光最終落在那名魁梧探子身上。隻見他此刻已暈死過去,身體仍在微微顫抖,血水不斷地從傷口中滲出,染紅了地麵。
而另一名探子則顯得更為狼狽不堪。他瘦削而蒼白,雙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安。衣衫破舊不堪,身上布滿了傷痕和淤青。他的身體在吊架上搖搖欲墜,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一般。
夏心婉皺了皺眉,對影山說道:“影山,你帶兄弟們下去休息。這裡交給我來處理。”影山領命而去,帶著幾名黑騎兵退出了地牢。
夏心婉走到那名瘦削探子麵前,仔細打量著他。他的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,身體也在不住地顫抖。夏心婉輕歎一聲,緩緩說道:“你們匈奴人入侵我夏國土地,殺害我夏國百姓無數。今日落到我們手中,也算是報應不爽。”
那探子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愧疚的光芒。
探子的雙眼緊盯著夏心婉,他喉嚨裡發出微弱的呻吟聲,像是被風化的石頭般粗糙而艱澀。他試圖開口說話,但聲音微弱得幾乎無法辨認。每一次的掙紮都讓他感到疲憊不堪,但他依然堅持著,嘴皮顫動了一下。
夏心婉凝視著那探子,目光如寒霜般冷冽,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。她的聲音仿佛自冰窖深處傳來,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冷漠與殘酷:“然而,我並非鐵石心腸之人。隻要你們願意坦白誰派你們來的,以及你們在邊塑城做了什麼
,我或許可以考慮饒你們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