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達爾文迅速離開,林恒歎息,心想這事情的結果好到無法想象,他本以為巴格族長,隻是一個利用國教謊騙眾人的存在。
這樣的話,林恒想著利用教眾關於天使的崇敬心理,繞過基因竊取者它們,讓群眾們進行反抗。
結果沒想到對方卻是比某些帝國組織還要忠誠,大概這就是良禽擇木而棲,賢臣擇主而侍。就是沒想到竟然是蟲群中的反叛者。
“在獸人艦隊到來之前,我還想問一下,你是從哪裡察覺到問題所在的。
明明所有在你們身邊的征召兵,都沒有被改造的情況,而他們在前往試煉之地前,也都經過了激進的洗腦,為什麼你能發現這些問題?”
巴格族長疑惑地問道。
林恒心想自己察覺到不對勁,完全是因為自己的不合群,如果不是他打破了傳統的征召形式,那這問題依舊沒人能夠察覺的到。
“我”
“因為他不像你我。”紮克利智庫打斷道。“他不像你接觸過的任何一個戰團,任何一種帝國組織也與其有著很大的差彆。
他打破了傳統的試煉形式,八萬人到最後隻剩下不到一百人,而他則是五十人一個沒有死亡。
他的熱情與溫暖,是所有戰團所欠缺的,這就使得他與那群少年的關係越發的密切。
我們培育戰士,你們培育信徒,而林恒林恒則是把他們當成朋友看待,每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存在。”
智庫收起卷軸,默默地說道。
“呼明白了,就像是白族與紫族共處前線一樣,相互交心互相了解對方的情況。
你肯定是跟他們成為朋友,沒有把他們當成棋子對吧,有夠奇怪的哈哈哈哈哈哈!”
都是一家子,相當多多代種基因竊取者會融入本土防禦部隊,行星總督並不會對這種異常勇猛的士兵做過多了解
巴格族長狂笑不止,結果紮克利都有些忍俊不禁。
“你啊,你比我的想法、做法還要高尚許多。為了隱瞞教派的情況,我肯定也能痛下殺手。
但你卻仍能堅持本心,哈哈哈哈。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,作為被任何勢力都仇視的存在,我勸你幾句。
你的想法你的做法都很好,但是總有一天你會被其拖垮,狠心是為了讓你得到更少的損失,被情感勾住小腿,那你臨死也不遠了。”
林恒聽著巴格族長的話語,看向了紮克利智庫,發現對方的表情似是在同意對方。
“彆浪費時間了,咱們討論討論如何對抗獸人的情況吧!”
巴格族長點頭說道:
“想必你們已經跟審判庭什麼的發過消息了,那話最好先說清楚。我們這樣做並不是為了你們,而是為了自己,為了神皇。
就算你們不參戰,我們也會保衛諾史莫星直到最後一刻。
我不清楚你們的目的是什麼,所以最後的結果無論成功與否,我們為了生存都會重新隱藏。
尤其是在最後時刻,審判庭到來之後。我無意與人類為敵,但是身不由己。”
林恒明白巴格的這種說法,爹不疼娘不愛,隻能找隔壁老王,結果對方還有一群孩子等著揍它,那隻能在外人麵前打著老王的名義混日子了。
關鍵是,對方到了這種地步,有一部分的原因,是他發現了異樣,這樣搞得好像是他做錯了事情。
“明白了,審判庭確實會來,所以那些星際戰士寧可靠自己的力量,也不會跟你們同處一線。
所以他們是最後的殺招,對獸人戰將的致命一擊!”
“可話又說回來,我怎麼知道這致命一擊,是不是為我們準備的?”巴格起身問道。
林恒上前一步,目光如炬與其對視著說道:
“因為我會跟你們站在一起。”
“林恒!”
紮克利聽聞,連忙伸手將林恒拽回喊道。
“哈哈哈哈哈,怪胎!從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,要是帝國多幾個像你這樣的,說不定未來也會光明許多。”巴格族長笑道。
“林恒不行!傳遞消息是一回事,而與之共同戰鬥又是另一回事!
就算它們真的能為帝皇衝鋒陷陣,高舉著帝國的大旗,但異形就是異形,兄弟們的異形仇恨絕對會轉移到你的身上!”
紮克利恨不得給林恒兩巴掌讓他清醒一點,要不是跟他已經有了較長時間接觸,這樣的選擇,他自己絕對會告訴牧師,準備讓對方給林恒上上課了。
“沒錯,我們再信仰神皇,與你們也有本質的區彆,這一點我心知肚明。
要不然,我也不會費儘心思的隱藏族人。你可要想好,審判庭對於任何人來說,都是龐然大物的存在。”
林恒沒想到現在竟然是一人一蟲同處一線,反過來勸解他,這算怎麼一回事兒嘛。
還有去他的審判庭,審判官不高興那我就高興,把握機會,在較短的時間內將星球的位置搞到手。
到時候,你們愛藏不藏,反正我們直接離去,等找到伏爾甘,戰團的兄弟誰還會對他有一個句怨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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