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當初見到修格斯牧師的時候,擔驚受怕是因為沒見過那種機械生物,相處久了,那些機械身體看起來就顯得不那麼恐怖,反而是有一種未來的科技感。
而現在看著麵前名為血伶人的生物機械大師,林恒還是緊張了起來,雖然對方的身體也經過了機械與生物改造。
但是跟機械修會那種改造比起來,其更多的是生物與科技改造並重,並且機械方麵的改造看起來更為猙獰。
跟修會的那種柔軟的金屬造物不同,對方所要展示的,更像是在表現金屬的本質,那種堅硬,鋒利的感覺。
血伶人,黑暗靈族的生物改造大師,落在他手上的求死不能,死後還會被折磨靈魂
身後背脊上如蜘蛛般尖銳的肢節,“叮叮當當”的戳點進金屬地板之中,跟修會的研究人員相比,這家夥看起來更像是某種科學怪人,完全沒有道德倫理能限製住的那種。
畢竟現在,對方手底下正在哀嚎的,是三個被縫合到一起的人類奴隸,三腿三手三個驚恐的頭顱,三足鼎立宛如一個香爐。
“彆叫了,彆叫了,改造手術還沒到56呢,這麼早就開始嘶吼,後麵的手術你們怎麼撐得過去。
好了好了,不就沒給你們打麻醉劑嘛,不就還注射了些感受提高藥劑嘛,至於嘛至於嘛。
現在你們受到的傷痛越多,後麵戰鬥的時候,就越不會在這方麵受到阻撓,享福吧你們!”
血伶人說著,將掛在鐵鏈上奴隸縫合到一起,拿著某種黏液塗抹到了它們的傷口上麵。
隨後,肉眼可見的傷口腫脹增生,血紅的瘢痕覆蓋在了一起,那三名奴隸渾身上下都在顫抖,三個拚接在一起的半截人身開始了怪異的畸變。
嘶吼聲隨著身體的膨脹開始變的微弱,之前那種聲嘶力竭的嘶吼,也變得不像人類能發出來的異端低吼。
林恒這是第一次親眼所見血伶人這種東西,黑暗靈族中三個頂梁柱之一,掌管黑暗血腥充滿禁忌科學的生化學者。
也不怪他心裡有些害怕,畢竟對方在自己種族當中都享有著恐怖的威名,這群陰謀團的戰士,哪怕是天龍者都不想輕易的與對方接觸,免得稀裡糊塗的被當成改造產物。
要不然,林恒也不會如此有幸,得到接觸血伶人的機會。
話說他也是夠倒黴的,剛開始的時間裡,他的小日子過的簡直不要太爽,沒有其他組織那般規矩嚴明,到點兒就需要去訓練或者學習什麼的。
日常時間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裡,想乾什麼乾什麼,想打槍就打槍,想睡覺就睡覺根本沒有領導來讓他去乾彆的事情。
他也不需要跟那些黑豆芽一樣,靠虐待奴隸獲取,自己一個人按自己的節奏來,沒事兒的時候找幾個陰謀團戰士了解一下科摩羅的情況。
完事兒後再一刀捅死對方吃了它們的腦子,看看還有沒有更深層的記憶,或者更有價值的消息。
一連好幾天都是這麼過來的,導致他的精神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,連帶他都有種嗜血的感覺。所以這使得他有些心浮氣躁。
心想在艦船上逛一逛,找找軍備室去個靶場打兩槍,看看黑豆芽的標準武器什麼情況的呢。結果就遇見了天龍者。
對方的身份跟星際戰士對照起來的話,差不多算是戰團的連長了,隻不過其掌握的基礎士兵數量可比戰團的多多了。
畢竟陰謀團可沒有像《阿斯塔特聖典》這種標準,那肯定是人數越多越好,所以,從1到都是有可能的。
“奈哲爾,這幾天你都死哪兒去了?調教場都沒見你去過了。”
路上,迎麵而來的幾個真生子之一說道,林恒立即意識到對方說的正是自己,於是儘可能模仿著這幅盔甲主人的情況說道:
“玩兒膩了都,母猴子不經玩,還是不如蕾蜜恩妖女她們經得住我的‘潤’擊。
怎麼,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?”
雖然林恒很不想說出口,但畢竟隻有這種方式,才能隱藏在眾人之間,真要是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,那可能等待他的將會是絕對的折磨。
他可不想當做病毒的試驗品,尤其是自己還有一部分抗藥性的情況下,到時候肯定是成倍的劑量往他身上注射。
“它,咱們的天龍者已經準備好對其他頭目動手了,現在最欠缺的就是血伶人的改造物了。”其中一名真生子壓低聲音號說道。
“畢竟這些血伶人脾氣大的離譜,一般靈族戰士,在他們麵前都不夠格,就連天龍者都算是個勾八。
就算咱們主艦上這個不是血伶人協會當中的高端角色,那也是隻有阿卡拉凱斯跟那個婊子希拉蕾珂才能接觸的。
如果咱們能從他那裡得到幾個‘殘骸’,‘扭曲憎惡’這種改造物,那咱們暗殺其他頭目可就穩當多了。”另一個說道。
林恒點了點頭,但心想這隻有最頂尖的老大才能見麵的存在,靠他們幾個能有啥作用,難不成去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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