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詐者!!!”
那一聲吼叫噴薄著怒意,似是要生吞活剝了麵前的敵人。
但林恒並不動容,相較於它一個隊友的死去,腳下千人的逝亡更值得悲傷,於是左手一扔旋刀而去,右手一甩飛劍而至。
那家夥雖是狂怒,但並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,知道第一時間後退,遠離林恒避免近戰落入下風。
並且反應不慢,左臂揮出“當”的一聲與超音速振動刀對撞在一起,刀刃斬入電子設備一部分,但後勁不足被對方打偏了出去。
接著催動引擎快速橫向閃避,險之又險的避開貼著腰腹而過的飛劍,使之僅切下巴掌大甲殼。
生死的威脅激發著火戰士的潛能,強大的戰士從來不懼任何困難,漂移飛翔途中,聚能等離子炮越發明亮的炮口對準了飛來的欺詐者。
等待著對方的靠近,就算對方的能量護盾十分強悍,那也不是能量無限,總有那麼一刻會轟然破碎。
每近一米,那他擊敗敵方的可能就增加一分,每近一米,欺詐者那虛假的麵容便清晰一分。
“為了上上善道!”
火戰士扣動了扳機。
“boo!”
‘禦物之術’使得劍刃飛回,正好刺入了炮管當中,光芒閃過之後劍刃與半具幽靈骨作戰服一同消失不見,而另一半作戰服則是打著旋兒的砸進泥土之中。
“不!!!”
僅剩的幽靈骨作戰服中爆發了哀嚎,隊長的死去已讓他無比痛苦,而現在同伴的身亡又讓他心痛不已。
不過五秒鐘的時間,兩位戰友便雙雙離世,成為作戰服駕駛員本就不易,而成為xv95更是難上加難。
他們哪一個不是鈦中強者,哪一個不是經曆了萬千困難才當上了幸運兒。
他們依靠著xv95作戰服毀滅了不知多少異端,滅殺了不知多少不信奉上上善道的異形。
但現在,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,敵人不再是那樣愚笨,它們變得越來越看不懂,瘋癲的、癲狂的、狂怒的
“你去死啊!”
激光炮長虹飛射,貫穿了欺詐者的身體,但火戰士狂喜的麵容戛然而止,隻因那該死的麵容上沒有絲毫痛苦可言。
虛幻,形如幻影。
‘不定失衡’!
林恒融入亞空間當中,雙手正握振動刀,迎著攪動的光束劃向敵軍。仿佛一陣尖銳的音叉震動一樣,那刀具便沒入紅色的頭盔當中。
超音速振動刀,應該稍微弱於動力劍,但砍人也是嘎嘎快不卷刃,機械修會特供
‘星界視野’下,那悲憤的麵容已換為驚詫,無奈地看著刀具沒入腦殼,狹小的眼睛中流出了摻雜著恨與悲的淚水。
林恒解除‘不定失衡’,緊抓頭盔就要將其切開,吞下血肉意圖得到敵人的動向。
但那失去駕駛人的作戰服竟然忽然再次啟動,左手的電子設備再次過載,在林恒後腦啟動的震爆器,近乎將他腦漿震出。
那作戰服趁著他失神的片刻猛地旋轉起來,甩飛身上的林恒後便一飛衝天,期間還射出兩發熔斷飛彈(前妻—鋼鐵俠),頭也不回的向遠方飛去。
xv95作戰服
林恒緊跑快趕躲掉爆炸,擦掉鼻孔與耳朵流出的血液,咽下喉頭翻湧的甜膩,對ai的警惕又多了一分。
但來不及多想,幾十公裡外的戰機飛過的痕跡還清晰可見,於高空環繞四周總感覺自己已被包圍,到處都有敵人在等待著他。
“嗙!”
彈藥庫的爆炸讓林恒回過神來,連忙降落飛向火海,攀爬而出的火人並非如他一般的靈能者。
搭眼望去部隊零零散散也就剩下兩三百人,其中更多的是昏死過去的殘疾。
破損的自動機兵、燃燒中的防空炮、挑揀著可用之物的引擎先知、還有在一聲聲哀嚎當中死去的星界軍。
林恒連忙伸出手掌貼在半張臉融化的士兵身上,湧動的靈能立即灌注其中,‘治療再生’欲要救其一命。
但對方的卻伸出焦黑的手掌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,扯開黏在一起的嘴唇,聲嘶力竭道:
“切勿因瑣事停下腳步你遠比你想象的還要重要!”
“你在說什麼?!你”
“彆在這兒耽誤時間了彆說這區區三千人的生命沒了,就算是三萬三百萬三億三個星球三個星區。
哪怕是三個星域中的生命消失,隻要你還活著,那人類就還有希望,那一切就能來得及!”
林恒忽的感覺被雷霆擊中,麵前的士兵精神狀態非比尋常,這種神神道道但目標明確的感覺他在牧師身上也曾感受得到。
而讓他感到震驚的,是他無端聯想到了火之盟約的紮克利智庫,想到了神秘的監獄世界中的祭司。
“你你們到底是誰?你們在搞什麼名堂!”
林恒感覺有些天旋地轉,起身叱問道。
士兵顫抖著說道:
“帝國太大太過複雜,哪怕是基因原體與其軍團都能叛變,更何況其他那些零零總總的勢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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