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,這裡是國教修女們的病房,地方軍隊的房間在三層以下。”門外的守衛告誡道。
但來者也不知道說了什麼,結果也是被放行了進來,而對方一出場修女們便是暗自驚呼。
並非是對方長的多麼帥氣,畢竟修女眼中沒有任何男人能比得上帝皇,所以這家夥就是眾人先前討論的崇拜者。
眾人都被這一情況吸引,估計來者也沒料到人數眾多,便亮著一副尷尬且羞澀的模樣,一手放在身後,一手摘下頭上的軍帽,清了清嗓子恭敬道:
“咳咳各位修女,您您們好,我是第五步兵團森林狼特戰組的尤利塞斯班森。那個我又來看斯蒂卡修女來了。”
修女們咯咯直笑,而斯蒂卡修女則是扶著額頭,無奈道:
“的,又來要不是我起不來,非得給你打到起不來。”
“我對您的愛意是真的,我自從在化工廠見到您那驚為天人的英姿,我便被深深吸引,這幾天除了想你其他事情都倍覺壓力,似是愛你才是最讓我放鬆的事情!”
班森說完,便將背在身後的手拿了出來,三朵被包裝的十分精美的紅色花朵便展現在眾人眼前。
有幾個修女比被求愛者還要激動,手上的力氣稍微大了一點,捏的斯蒂卡都呲牙咧嘴了起來。
“滾出去!我已經說的很明確了,你當我這是在考驗你嗎!出去!”
班森沒料到會來這麼一出,頓時手上的鮮花放也不是那也不是,就這樣舉在半空茫然無知。
修女們都察覺到了教官的怒氣,紛紛不敢再加調笑,沉默於病房中流轉,卡洛琳看著鮮花有些想說但卻也沒有去說。
最後班森還是放下了手臂,戴上軍帽轉身快步走出。
“呼爛事兒”
斯蒂卡修女像是打了一場大戰一樣,躺在床上虛弱的說道。
“教官是不是有些太凶了,教皇閣下表示還是要注重在群眾當中的形象的。”一位修女說道。
斯蒂卡看著天花板,沉默了片刻後才說道:
“瑞博斯閣下說的沒錯我們是神皇的女兒,死亡早就鐫刻在我們的靈魂當中。
雖然婚姻並沒有對我們禁止,但潛規則當中是我們自己劃去了這項選項。死亡如影隨形,你們忍心讓自己的愛人隔海相望獨自哀傷嗎?
我們是戰鬥修女,為傳遞神皇的教義保駕護航才是最重要的任務,兒女情長什麼的趁早打消了吧。
爛事兒”
“說不定也並非是壞事。留有一些美好的瞬間可能在某些時刻便是救命的稻草。”
卡洛琳自顧自地說著,看向了木頭一般的瑞博斯,66次夢境過於奇怪以至於讓她無法解讀,與其寄希望於虛無縹緲的事物上,不如關注麵前的現實。
兩人像是相互調了個個兒,先前還較為潑辣的斯蒂卡此時反而沉默了起來,而卡洛琳則是若有所思活動著受傷的左臂躍躍欲試。
“你你對花朵有感覺嗎?或者你見沒見過一種蘭花?”
“我處理器中有十一億六千七百九十九萬種花朵的資料,如果調取紅砂數據庫還能有更多。
你的一句蘭花代表的物種太過繁雜,不過我也沒有親身接觸過基因序列可以稱其為蘭花的物種。
為什麼問這個?”
卡洛琳似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,可能是時候未到,她隻是搖了搖頭道:
“算了,你來應該不是聽這種無聊對話的。”
瑞博斯點頭道:“盧修斯的屍體”
“嘭!”
正當瑞博斯要說啥的時候,房門被人一把推開,眾人側目發現來者竟然還是班森。
對方喘著粗氣麵帶笑容,興奮的模樣跟之前的萎靡完全不同,目光炯炯的看著病床上的斯蒂卡修女,舔了舔嘴唇道:
“我不乾了,我要跟著國教的隊伍馳騁星海,反正我跟定你了,我不在乎其他的。”
“男人都是沒腦子的嗎?”斯蒂卡扭頭無奈道。
“是的,我的修女閣下,那個誰誰誰說過愛情會讓人盲目,我現在確實有些頭重腳輕了,啊哈哈哈。”
爽朗的笑聲被肩頭的手掌打斷,班森轉頭看去,就見那麵無表情的瑞博斯張口道:
“你聽不出斯蒂卡修女的畫外音嗎?第五步兵團森林狼特戰組尤利塞斯班森。
中彈3次,左胸第三根、右第五根肋骨骨折,肝臟被刺穿的經曆難道沒教會你生命是脆弱不堪的嗎?
為了腦海中神經的一次衝動,為了自身基因的傳宗接代,性命都可以拋棄了?走吧,戰鬥修女的生活不是你能跟得上的。”
班森看著這個圍著鬥篷的家夥,要不是臉上還算乾淨,他都以為對方是現從土裡爬出來的了。
沒有隊伍標識,身材也不魁梧,有些臭臉但是一點軍人的殺氣都沒有,要不是在自己心儀對象麵前,班森早就讓這位小朋友見識見識什麼叫特戰了。
“恩?你怎麼知道嘿!我說老兄,你說我為了傳宗接代,嗬,我看你才是滿腦子都是兩球加一棍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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