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聖上可是說了,天子犯法,還與庶民同罪。你td的隻是一個縣丞的女兒,你就枉顧王法,和有婦之夫搞到一起。
搞到一起也就罷了,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當著老娘的麵拉拉扯扯的,還敢打我。
你當你娘是縣丞,我就怕你了。前些天刺史大人已經蒞臨長臨縣了。
老娘一會就向刺史大人告狀去,我要狀告你們這對狗男女枉顧人倫,不顧禮法,奸淫無度。
我要讓刺史大人把你們這一對狗男女浸豬籠,連帶著這個賤人肚子裡麵的小野種一起去死。”
聽到蘇伊伊這麼說,原本囂張的許知秋和宋時瑜立馬就怕了。畢竟縣丞這個官放在刺史的麵前,狗屁不是。
最重要的一點是,許知秋的賣身契現在還是蘇伊伊的手裡。他們倆要是拿不到蘇伊伊手中的那張賣身契,就算她娘是縣丞,那麼許知秋的命也由不得他們做主了。
他們倆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張氣焰囂張的蘇伊伊,此時的蘇伊伊哪裡還有平時半分的沉悶寡言,軟弱可欺的模樣。
看著她此時怒氣衝衝,巧舌如簧的樣子,簡直和平時判若兩人。
眼前這個叫囂著要找刺史報官的女人,她還是原來那個因為愛他,從而打不還手,罵不還口,隻知道一味求自己留下的蘇伊伊嗎?
可是不管怎麼樣?許知秋和癱坐在一邊的寧時瑜對視了一眼後。
頓時,一個鬼點子就在他們倆眼波之中流轉了出來。
看到這一幕,就當蘇伊伊想著這一對狗男女在暗謀什麼時,卻見許知秋的身子一軟,他用手死死的拉著蘇伊伊的褲腳哭唧唧的說道。
“妻主,我和宋小姐隻是朋友,今天是有要事商量才會和她出去的。
你就算是不願意我和她出去,你隻要知會一聲,知秋自然不敢不從。
可是妻主,我現在懷的可是你的孩子,你怎麼能因為這種小事就汙蔑我和宋小姐的清白,還要告官把我們浸豬籠。
伊伊,你怎麼能如此心狠,為了一點小事,你竟然連我腹中的孩子都不要了。”
“哈!我去!許知秋,你說你肚子裡麵懷的那塊肉是我的種?”
“我是妻主的夫郎,懷的孩子自然是妻主的孩兒。”
“是嗎?既然你懷的是我的孩子,那麼我們倆之間肯定是有肌膚之親了。
老娘屁股上麵長了一顆大痣,你現在告訴我,我屁股上麵的那顆痣是長在左邊了,還是長在右邊了?”
“這,這個……”
“怎麼?你是我的夫郎,現在我們連孩子都有了,你不會不知道我屁股上麵的痣長在哪裡了吧!”
麵對蘇伊伊的詢問,許知秋猶豫了一會兒後,他才硬著頭皮胡亂說道。
“長,長在左邊了。”
“長在左邊了,你確定?”
“我確定。”
“放你娘的屁!老娘的屁股上根本就連一顆痣都沒有長。許知秋,你說說你,自從老娘把你從折柳院裡花了五十兩銀子買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