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!今天可真的是好巧啊!你看看我碰到了誰?我的前夫郎。
怎麼?昨天你們倆才下的大牢,今天就出來晃蕩了?屁股上的傷好利索了?
對了,我的前夫郎,昨天晚上宋時瑜有沒有給你揉揉小腰,揉揉胸口和屁股啥的?
畢竟咱們倆還沒有分開時,你可喜歡裸著身體使喚我給你乾活了。你說說你,從折柳院出來的人,就是身嬌體弱。
我一給你揉,你那小聲兒叫的可帶勁了。要不是看在你跪在我的麵前衝著我‘嚶嚶嚶’的哭,我早就把你給辦了。
當初我要是把你給辦了,說不定你現在肚子裡麵懷的就是我種了。”
“蘇伊伊,你胡說,我什麼時候脫光衣服讓你幫我揉身體了?”
聽到蘇伊伊這一頓編排,許知秋的臉都要氣綠了。蘇伊伊這麼胡說一通,讓宋時瑜聽到了會怎麼想他。
畢竟,他在宋時瑜的麵前,一直都是嬌柔純善的模樣。
“我去!我哪裡胡說了。許知秋,你的左胸上長著一顆紅色的痣,你的後腰上還長著一對腰窩。
對了,你的屁股上有一塊疤痕,聽說當初你在折柳裡有客人想對你那啥啥啥來著,誤傷到那裡了。
為了你屁股上麵的那塊疤痕,我當初可沒少花銀子幫你買袪疤膏。
現在你屁股上麵的那塊疤痕雖然是淡了很多,但是要仔細看看,還是能看的清的。”
“蘇伊伊,你血口噴人,這根本就是沒有影的事。”
“怎麼就是沒有影的事了?你說你和我成婚三年,我們二人雖然沒有夫妻之實,但是在這三年你要不是拿口肉湯吊著我,你真當老娘願意守著你,為你繳納了三年的獨戶稅啊!
三年的獨戶稅,三十兩銀子,那三十兩銀子足夠我買好幾房夫郎了。”
聽到蘇伊伊說的如此真實,除了許知秋氣惱,守在他身邊的宋時瑜的臉都黑了。
她看著此時嘚瑟無比的蘇伊伊,再回過頭看著站在一邊沉默不語的司清言,冷聲嘲諷道。
“所以說,你昨天拿著從我阿母那裡訛來的一千兩銀子,就買了這麼一個被我嫌棄,隻會舞刀弄槍的莽夫?”
聽到宋時瑜這麼說司清言,蘇伊伊立馬就不樂意了。
“放你爺的屁,我和清言之間是經過長輩同意,媒人的三書六聘,合法合理的在一起的。
哪裡像你們這對奸婦淫夫一樣,一個作為彆人家的夫郎,而另一個作為彆人家的妻主,竟然如此不要臉的私相授受,無媒苟合到了一起,還搞大了肚子。
你們如此的不知廉恥,枉顧人倫,你們哪裡來的臉說清離不好。
清言舞刀弄槍怎麼了?他舞刀弄槍隻會保護我,而不是像你們這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一樣,舞起‘槍’來隻會搞大彆人家夫郎的肚子,然後懷上一個無媒苟和的野種。”
“蘇伊伊,你找死!”
聽到蘇伊伊一口一個賤人的說著,宋時瑜立馬就怒了。她上前一步,伸手就想對蘇伊伊動手。
可是還不等她有所動手,她伸過來那像是蒲扇一樣大的手就被人給製住了。
抬起頭一看,是一直沉默不語的司清言。
“宋時瑜,你想對我家妻主乾嘛!昨天你們倆跪下來求你阿母和我阿母,讓她們同意放你們出來。
今天早上她們倆才剛答應,你們倆現在是不是又想關到牢裡去了?”
聽到司清言這麼說,當宋時瑜的視線掃到對方如炬的眼神時,她像是想到了什麼,立馬就慫了。
她猛的掙開了抬起來的手,然後氣鼓鼓的側轉身朝著許知秋走去。
“看在伯母的麵子,我今天就饒了蘇伊伊這個賤人!”
“再賤也沒有你們賤,你們這兩個偷著吃屎的賤人。”
“蘇伊伊,你……”
“清言,宋時瑜這瘋子要打你,你快點來保護我。”
看到宋時瑜抬起來的手,蘇伊伊故作害怕躲到了司清言的身後,然後衝著宋時瑜做鬼臉。
“蘇伊伊,你還要不要點臉了?你一個女子,現在竟然求一個男子保護你,你作為女人的骨氣呢!”
“我怎麼就不要臉了?我現在求的是我未來的正頭大夫郎,我又沒有求彆人來保護我。
再說了,你這種隻知道撬人家牆角的貨色根本就不懂。作為一個女子能被自家夫郎保護的感覺有多爽。
我家清言不止是長的儀表堂堂,還會舞刀弄槍的保護我。這種感覺,那可真的是爽歪了。”
“蘇伊伊,你不要臉!”
看到縮在司清言身後的蘇伊伊,許知秋氣的眼睛都要紅了。明明在昨天之前,除了他,蘇伊伊對於任何男子都是不屑一顧的。
可是隻是過了一夜之間,她,她竟然要和刺史唯一的兒子成親了。
最重要的是,司清言這個刺史這個唯一的兒子還是宋時瑜的前夫郎。
她這麼做,不就是相當於把她和宋時瑜的夫郎各自給換了換嗎?
隻不過和他們不同的是,他和宋時瑜在一起時是被千夫所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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