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羅月隻顧著哭不搭理自己,三嬸以為孩子正在傷心的時候,聽不進去也是正常的。人一旦冷靜下來無事可做,忽然就尿急。
農村人的茅廁都在外麵,可三嬸剛聽了那些中邪的事情正是怕鬼的時候,站起身走到門口又害怕的退了回來,一臉討好的看著羅月,“小月,那個,你要不要上茅房?嬸子陪你一塊去。”她不好意思對著一個孩子說她怕鬼,一個人不敢去。
羅月抬頭看向她搖了搖頭。
三嬸見她沒有上鉤,咬咬牙衝進了漆黑的院子裡,尖叫著又跑了回來,“小月,小月,外麵黑布隆冬的嬸子看不見,你陪嬸子去趟茅房。”
羅月懵懂的看著她,“可是嬸子我也沒帶手電筒啊……”
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三嬸強勢往外拽,羅月隻好陪她一塊去,迅速解決後又回到了屋內。
已經是後半夜了,三嬸打著哈欠,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,對著羅月交代道:“小月呀,嬸子白天乾活太累了,你自己看著點,嬸子睡會,有事叫嬸子。”
看著三嬸坐在椅子上睡了過去,羅月找了張椅子放在羅母的床邊上,坐在椅子上趴在床邊沉沉的睡去。
看著吊水?不存在的。
她的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,一不小心睡著了有什麼好奇怪的?
即便出了事也有三嬸這個大人背責,她一個小孩子懂什麼?隻會是旁人眼中失去父母的可憐孤兒。
可李大夫夫妻倆哪裡敢懈怠?
夫妻兩個關著門在房間裡嘀嘀咕咕了半晌,聽到外麵沒動靜了,李大夫擔心病人的情況,打開房門穿過院子進了堂屋,結果就瞧見大的小的都睡著了。
他逐一查看了四個病人的情況,暫時生命體征還算平穩,可他依舊不敢放鬆警惕,隻有平安度過七天危險期才算是真正沒事。
他可不敢睡,坐在辦公桌前在病曆上分彆寫下四個人的病情,每隔半個小時觀察一次,並及時在病曆上記下病情的變化,沒吊水了換吊水。
他在儘最大的努力救治四個人。
雖然羅家人當著村長跟族老們的麵保證,出事後不會找他的麻煩,但是他心裡很清楚,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。
萬一有人死在他的診所裡,他這輩子就完了,再也無法行醫救人隻能關門大吉,還會一輩子背負上治死人的名聲。
誰的丈夫誰心疼,李大夫的媳婦也深知事情的嚴重性,一直忙前忙後,幫著看病人的吊水,煮個宵夜給李大夫吃。
夫妻倆忙到天亮,李大夫心疼媳婦讓她回房去睡會,他自己就趴在桌子上眯一會,以防四個病人隨時會發生意外。
他剛睡下沒多久,羅月第一個醒了。
她向來醒得早,要做全家人的早飯。
抬頭環顧四周看見了仰麵靠在椅子上睡的直打呼嚕的三嬸,李大夫趴在桌子上也睡著了。
站起身,低頭俯視著床上的羅母,睡夢中也不安穩,一直在囈語著什麼,羅月湊上去聽見她似乎在喊:“彆打我。”
直起腰,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。
母親沒死,那父親呢?
她最恨父親,若沒有他的授意,就憑羅耀祖那個廢物絕對不敢動手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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