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老頭坐在堂屋的桌前,看向從屋內走出來的羅父走到對麵坐下,好半晌,羅老頭才開口:“明天若是還找不到人,順著河流去下麵幾個村子找一下。”
羅父低著頭一聲不吭。
羅老頭敲擊了兩下桌麵,等他抬頭才繼續道:“你彆聽村裡那些嚼舌根的怪在耀祖的頭上,你以後可是要靠兒子養老送終的。”
“丫頭片子都是短命鬼,早知道她會跳河自儘,當初生下來就該掐死她,白養活了這些年!”緩緩站起身,“行了,太晚了,有事明天再說,我回去了。”
羅耀祖臨走前,凶狠的瞪了一眼羅父,才跟著爺爺奶奶離開。
他一眼正好被羅父看到了,頓時心裡怒氣上湧,恨不得追上去打死他。可最終,他什麼也沒做,呆呆地坐在板凳上好一會,坐累了才回房歇息。
等羅母找完雞回來,羅父早就睡著了,打鼾打得震天響。
夫妻倆同時做了一個噩夢,濕漉漉的女兒站在床邊,直勾勾的看著他們,質問他們為什麼隻喜歡兒子,不喜歡她。
夫妻倆嚇醒時外麵的天已經大亮。
昨天晚飯都沒吃,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,羅母趕緊起床燒了一大鍋白粥,夫妻倆喝完跟著村民繼續上山搜尋,可找了一天還是一無所獲。
所有人認定羅月跳河死了,讓羅父羅母節哀,回了家關起門就罵夫妻倆為了兒子,逼死了女兒,早晚會遭報應。
夫妻倆精疲力儘的回到家,癱坐在凳子上。
特地回家打聽消息的羅耀祖還在朝大門外張望,見仍舊沒找到羅月,心中忍不住狐疑,難不成真的跳河死了?可這怎麼可能呢?
二十多裡外的鎮子上。
一頭短發的少女從理發店走了出來,正是眾人以為投河自儘的羅月,她戴上鴨舌帽,遮蓋住上半張臉,上身t恤,下身牛仔褲。
哪怕村子裡的人從她旁邊走過,不仔細盯著她的臉看,根本認不出來她就是村子裡的黃毛丫頭。
羅月站在街頭,觀望著行人,看著他們一邊走路,一邊說說笑笑,不像幾十年後人手一部手機,都是低頭族。
昨天夜裡她住在了小旅館,今天她打算在學校附近租一個房子,高中她不打算住校,準備走讀,這樣到了放假的日子她還能做點小生意。
住在學校周邊的人都很會做生意,有的賣早點,有的賣文具,有的會貼出告示說明家中有空房間出租。
羅月一家一家的看。
房租太貴的不要。
住的離學校太遠的不要。
一看房東就很強勢不好相處的也不要。
太過破舊的茅草屋也不要,女孩子一個人住不安全,挑挑揀揀,最終看中了一個老太太的房子。
房間看上去有些破舊,但收拾的很乾淨,除了一張床,還有一張辦公桌跟椅子,靠牆的大衣櫃,中間還鑲嵌著一個全身鏡。
雖然隻是出租房間,但是旁邊還有一個空置的堂屋,被用來擺放一些空置的家具跟種植的花草,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乾淨的大院子。
老太太住在對麵的屋子裡,一看就是後來新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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