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還沒醒?”
顧沉彥麵色稍顯疲憊,看著楚玉知又經過各種檢查然後被送回病房。
距離車禍已經過去三天了,所有人都出院了,隻有楚玉知,依舊安靜地沉睡,沒有一絲要清醒的跡象。
醫生有些汗流浹背了,顧沉彥冷著臉盯著人看的時候,沒幾個人能扛得住。
“我們已經做了最全麵的檢查,楚小姐的所有數據都顯示正常也有可能是現代醫學查不出的原因,畢竟人體是非常奇妙的存在”
醫生說不下去,感覺他再多說一個字,顧沉彥就會讓人送他去體驗一秒下樓服務。
在楚玉知第二天遲遲未醒的時候,秦邶風就把人接到了自家醫院來,還是熟悉的頂樓病房,顧沉彥幾乎是把國內外所有能用到的醫療器械都調了過來,可是還是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三天過去了,顧沉彥已經三天沒合眼了。
秦邶風守在病房裡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。
顧沉彥走進病房,沒好氣地說道:“可彆把自己累死了,我不想小南醒來看到你出事又哭著暈過去。”
見秦邶風一動不動,顧沉彥煩躁得想殺人。
他出去接了個電話又進來,“找不到譚妙思。”
秦邶風終於將放在楚玉知身上的目光收了回來,“既然是譚家人把她帶走的,就從他們身上下手。”
“讓人在審了。”
顧沉彥沉默半晌,最後往秦邶風懷裡扔了個首飾盒,“原本不應該我給你的,去山間餐廳看看吧,小南準備了很久。”
秦邶風打開首飾盒,看到裡麵的男士鉑金戒指,瞳孔驟然一縮,捏著盒子的手逐漸用力。
距離約定好的日子已經過去三天了,鮮花裸露在外麵堅持不了多久,幾乎都已經敗了,隻有頑強的幾朵還勉強能看出幾日前的光彩。
餐廳經理看到他來了,連忙上前說道:“秦先生,您和楚小姐是不是有事沒來,這些東西”
秦邶風看著那些掉落在地上的花瓣,“她還準備了什麼?”
“無人機表演。”
“”
餐廳經理十分有眼色地說道:“因為不知道二位什麼時候再來,演出團隊一直住在附近的酒店,一個小時之內能準備好開始表演。”
“嗯。”
秦邶風就站在露台上沉默地看著一地殘骸。
劍辭就站在不遠處,他第一次在二爺身上看到了破碎感。
無人機表演很快就開始了,因為天色不夠暗,所以效果大打折扣,不過秦邶風還是能看出都是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