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楓眠被安然的氣勢一震,小小年紀竟然有這麼強的氣勢。
“這位小友真是仙姿卓絕,在下江楓眠,雲夢江氏宗主,不知小友怎麼稱呼?”江楓眠是個人精,沒有因為安然年紀小就輕視她。
反而因為那通身的氣質對她尊敬有加,安然也輕聲一笑,“江宗主客氣了,我叫安然,不如我們上去聊聊?”
安然向江楓眠發出邀請,“好啊。”江楓眠欣然答應。
安然帶著江楓眠來到房間,倒了兩杯茶,隨後老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品著茶。
江楓眠也不說話,兩個人就這麼沉默著,江楓眠麵上的笑容都有點維持不住了,沒想到,這麼個小姑娘,如此沉得住氣。
“聽說,安然小友身邊有一個六歲大的孩子,不知是真是假?”最終還是江楓眠先開了口。
“是又怎樣。”安然反問道,“那個孩子姓魏,單名一個嬰字,可對?”江楓眠把魏嬰的名字說了出來。
安然眼中閃過一絲厭惡,真煩這種說話拐彎抹角的人,“江宗主有話直說,我看情況回答。”
江楓眠被安然的話一噎,嘴角輕微抖動,“安小友真是率真,既然如此,在下就直說了。”
江楓眠把茶杯放下,看著安然,“魏嬰是我的故人之子,他的父親叫魏長澤,是我的好兄弟,這次來,就是想把魏嬰帶回江氏扶養。”
安然摩擦著杯壁,沒有搭話,“當然,安小友照顧了魏嬰這麼久,想必他對你也是依戀的,小友可以一同住在江氏,是江氏的座上賓。”
江楓眠向安然發出邀請,安然諷刺一笑,“江宗主是否把話說的太滿了,先不說你與阿嬰父親的關係是否真實,單憑你想帶走阿嬰,也要他本人同意吧。”
安然懶洋洋的看著江楓眠,“你若是不拿出什麼證據證明你跟魏先生的關係,我很難相信你啊。”
“這……”江楓眠有點為難,魏長澤曾經的東西都在江氏,他這次來原本以為能順利帶走魏嬰,沒想到多了安然這個變數。
安然繼續開口,“我聽說江宗主與夫人虞紫鳶的關係不好?”江楓眠臉色有點難看。
“江宗主要聽聽坊間傳聞嗎?他們說,江宗主喜歡上了阿嬰的母親,藏色散人,可是藏色散人喜歡的人卻是魏長澤,江宗主愛而不得,與其夫人貌神合離。”
安然頓了頓,“蓮花塢附近的人天天都能聽到兩人的爭吵,不知江宗主可否為安然解惑,這是不是真的?”
安然直接貼臉開大,江楓眠從安然提到虞夫人的時候臉色就有點難看,最後直接黑臉。
江楓眠深吸一口氣,“這都是謠言,我並不喜歡藏色,隻是我們從小相識,我也是一直把她當妹妹照看。”
“是嗎。”安然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,“不知阿嬰他現在在哪?”私事不好多談,江楓眠把話移到魏嬰身上。
“他跟朋友出去玩了。”安然淡淡地說道,“江宗主,今天你來的目的我知道,你想帶走阿嬰。”
“是的,他一個孩子,在外麵總歸是不安全,你的年齡也不大,你也可以跟阿嬰一起來江氏。”江楓眠笑道。
安然直視江楓眠的眸子,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江宗主就這麼確信你能帶走阿嬰?我就實話跟你說吧,我不希望阿嬰去江氏。”
江楓眠眉頭一皺,“這是為何?”“先不說那些謠言,就憑它能傳出來就有一定的真實性,江宗主能確保阿嬰在江氏不會被刁難嗎?”
江楓眠正要說話,安然一點機會都不給,“阿嬰現在是我的弟弟,這兩年我們雖說在外流浪,但是我給阿嬰的一切都是最好的,除了趕路阿嬰就沒受過一絲委屈。
我聽說,虞夫人脾氣火爆,江宗主膝下有兩個孩子,你怎麼確定,你那兩個孩子不會難為阿嬰,虞夫人又會不會給阿嬰使絆子?”
江楓眠沉默了一瞬,阿離和阿澄他可以保證,但是三娘子,他不得不承認,三娘子不喜魏嬰。
安然看著他,“江宗主連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,我又怎麼放心讓魏嬰去那。”
江楓眠雙手漸漸握緊,“另外,江宗主既然不喜歡藏色散人,還是去澄清了好,藏色散人如今已經身死,這個謠言未免毀人清譽,對大家都不好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會讓人去澄清這件事。”江楓眠對安然保證道,“我可不可以見一見他?”
“阿嬰出去玩了,大概晚飯前回來,江宗主若不介意就等著吧。”安然說完離開房間,徒留江楓眠一人。
而江楓眠也在想他這些年到底都在乾什麼,好像從魏長澤脫離江家後,他就變了。
安然可不管他在想什麼,來到魏嬰房間就開始修煉打發時間。
魏嬰和孟瑤這兩天憋壞了,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出去玩了,當然要玩的儘興,雲萍城不大,兩個小身影穿梭在大街小巷,歡快的笑聲感染著每個人。
安然睜開眼睛,《養魂訣》的修煉已經步入正軌,本來就是修補靈魂的功法,可是安然每次運轉都會受到阻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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